这是一本开脑洞,毁三观的经济学读物;这是一套海盗经济学,更是一套企业管理学。这是一本让你认知升级的经济学读物,帮你运用经济学的思维方法,把自己从日常直觉式的思维方式中拯救出来。400年前的一艘海盗船,竟然先进得犹如现代的经济强国。为什么一艘海盗船的利润,竟可超越一家《财富》500强企业?为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船上,却比美国还要早100年实现了民主?为什么恐怖的骷髅旗成为海盗获取成功的品牌符号?作者把海盗船变成一个经济实验室。海盜船就像一家漂在海上的股份制度公司,这里只有一群想要赚大钱的人,本书将告诉你他们如何制定海盗章程、实行选举、落实法制,让船员之间齐心协力、同舟共济,共同创造财富……读懂了海盗,就读懂了财富。美国亚马逊经济学畅销书,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推荐《罗辑思维》创始人罗振宇真诚分享,畅销10年经久不衰。
海盗经济学读书笔记尽管有些拖沓,好在主题清晰,故事有趣。海盗极度贪婪,极度残暴,却又极为理性。海盗旗、酷刑折磨、杀俘或释俘,乃至黑奴解放与平权、宪章、直选民主、自愿加入对海盗而言,或许只是传统的积淀或下意识的行为,却完全符合平衡收益与风险的经济学考量,有助于维护海盗的利益,有助于将个人私恶化为做大众人蛋糕的合力。
作者通过考证了18世纪初大英帝国辖区内的法律制度与海盗的内部组织结构,得出了反直觉的结论:在利益的驱使下,海盗比政府更早实行了一些比较“先进”的制度,包括:1、每个海盗都有权力的直接民主,比美国立国早上百年;2、用舵手制约船长的分权制度;3、给黑人平等的权力,比欧美早两百多年;4、行动前就海盗宪章表决认可;5、吸引船员与黑奴自动加入而不是强迫;6、工伤保险保障制度。
当时这些制度在当时海盗船上是活的、不断调整更新、不断接受实践检验,并接受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洗礼。
而当今的直选制度尤如官营企业,它是死的,没有竞争淘汰机制,没有优胜劣汰的方法,无论开始时多么完美,终将逐渐僵化而至无法维持,而无法像海盗船一样不断权衡利弊,趋利避害,理性果决。
作者用经济学视角去推导海盗们的行为,结论是海盗们也遵守经济学基本原理。推理中的逻辑也是比较严谨的。结论反直觉是因为很少有人去研究海盗内部的组织与行为。1:尽管本书的论述涵盖了从1670年到1730年间的海盗,但其重点关注的是海盗黄金时代的最后阶段(也就是1716至1726年间)——那可是一个“黑胡子船长(Black beard)”、巴沙洛缪·罗伯茨(Bartholomew Roberts)和“棉布杰克(‘Calico’ Jack Rackam)”在海上神出鬼没的年代。2:但尽管如此,一趟成功的海盗劫掠之旅还是有可能让一个水手富得可以立即退休了;这和在商船上卖命可不一样——那里提供的是一份虽然有保证却甚为微薄的薪水。3:海盗民主让海盗们享受不受限制的权利,让他们在社团领袖的选举中享有发言权;比起让英国得以实现类似成就的1868年《第二改革法案》(Second Reform Act of 1868),海盗们在这方面先行了将近150年。4:海盗同样也比17、18世纪时的各国政府更早施行了制度化分权。以法国为例,直到1789年前,他们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分权,而在西班牙,分权制度的第一抹幽影直到1812年时方始出现。5:海盗民主运作的基础就是“一人一票”,“船长一职的人选由大多数人的选票决定”。6:为了可以民主地监管他们的船长,海盗们要求拥有不受约束的权利,让他们能够以任何理由罢免他们的船长;7:根据约翰逊的说法,正是由于设立了舵手一职,在海盗船上“船长无法开展任何得不到舵手同意批准的活动。我们甚至可以说,舵手就是罗马保民官(Roman Tribune)的低劣翻版。8:能让水手们为所欲为的“撒手掌柜”是最符合水手利益的,而这恰恰是最不符合船东利益的船长。因此,商船上的“独裁统治”是克服船东和船员之间的“委托代理问题”时不可或缺的,对商船的盈利前景而言也是至关重要的。9:简言之,商船无法解决麦迪逊所说的“权力矛盾”。这不是因为这帮运作商船的人是笨蛋,而是因为商船持有人的结构使得他们需要一位高压或曰独裁的领袖。10:不同于商船,海盗船可以并且也确实采用了一个民主分权的体系;商船是负担不起分权的代价的,因为这会削弱“缺席所有者”代理人管束船员为所有者利益服务的能力。11:海盗们建立了民主,并且在一个更为精巧复杂的制度化分权体系之下施行民主。海盗组织比17、18世纪时的各国政府更早施行了制度化分权。海盗们的民主是激进的,是一种“接近无政府状态的民主”,可是一点儿也不混乱。12:海盗协议条款需要有全体一致的意见。所以,海盗们会在开始劫掠之旅之前以民主的方式定好海盗章程。“所有海盗都要对着这些章程有时则是对着《圣经》起誓;13:记住,海盗管治要取得成功,首先就要防止冲突并且让海盗船和平有序。海盗章程通过禁止两样最容易搅乱社会秩序的行为来实现这一点,这两样行为就是偷窃和暴力。14:尽管海盗章程远远称不上完美,但这一套玩意儿确实起到了防止内部冲突同时维持海盗船上秩序的作用。15:因此,在这帮海盗中,最高的收入和最低的收入之间只差了一份战利品。16:要是某一伙海盗中的几乎所有船员都能从打劫活动中分得一样的报酬,那他们会更有可能就是继续合伙还是退出打家劫舍之列取得一致。这很重要!17:海盗宪章不但设立了要求舵手遵守的规则,里面还包含了经济学家口中的“常识”——一种旨让船员们明白舵手在什么时候算是越权常识。18:也许和17、18世纪时的海盗宪章最为接近的东西就是由17、18世纪时的新英格兰定居者们打造出来的清教徒教会“契约”。19:根据某位历史学家的说法,正是由于海盗有这样一套管治体系,他们的船上甚至比许多商船、皇家海军舰艇甚至是英国殖民地更为秩序井然、更为和谐。20:令人惊奇的是,有时候尽管海盗船上除了一面唬人的海盗旗外,就只有几个咋咋呼呼的海盗,却也能够成功劫掠一艘强大得多的商船。21:所以海盗们也要面对其他任何一种武装盗贼团伙都会遇到的各种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要尽量减少暴力冲突;要是海盗们没法做到这点,他们就得承受好几种会蚕食利润的成本。22:在大多数情况下,海盗们都会坚持“快乐罗杰”承诺中光明的一面:对那些和平投降的人手下留情。23:海盗们用“快乐罗杰”来提升他们在劫掠之旅中的收益,而正是利益动机驱动着他们以最不暴力的方式来降伏受害人。24:这位仁兄所做的评论暗示了什么实在是非常明显了:当商船船员相信袭击他们的人并非海盗时,他们也许会抵抗;若是商船船员看到了“快乐罗杰”,他们就会认为袭击自己的是海盗并且会在完全不动手反抗的情况下就投降了。25:但这个【弱小的海盗团体搭便车的】问题却没能困扰海盗们,其中一个可能的原因就是上文曾经探讨过的——许多海盗团伙会各自定制属于他们自己的海盗旗。26:海盗们巧妙地用上他们那些用以制造恐怖的臭名昭著的工具,催生出以残忍和疯狂而闻名的名声,并且以此“蜚声”海上世界。他们做得如此巧妙,以至于他们都将这种名声当作海盗的一个“品牌”了。27:想要指出海盗所带来的威胁以及他们所伸张的“正义”能在多大程度上减少船长的虐待行为是不可能的。但是,一封写于1722年的信显示,这一切还是有点效果的。28:由于强迫水手加入会带来诸如此类的种种代价,海盗们不乐意强迫那些并非心甘情愿的船员加入他们。有些海盗更是用尽一切可能避免强征水手。29:“讲述他们如何被迫成为海盗的软文”可算是被强征船员的得意之作了;可对那些为了保证自己在被抓住的时候能逃过审判定罪的“志愿”海盗来说,这一招也是非常奏效的。30:是基于经济利益的考虑,而不是那些崇高的理想驱动着他们吸纳黑人水手并且给黑人水手以报酬以及一整套的权利。在海盗所处的独特环境中,恰恰是他们的自私自利解释了何以他们会有此类激进的进步行为。“经济学的思维方式”应用到海盗身上。此种思维方式建基于几个浅显易懂的假设之上。首先,个人皆是自私自利的。这不是说人们从来不会关心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这里要表达的是,我们当中的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候,都更加关心如何能让自己以及自己最最亲近的人获益,而不是如何能令他人获益。其次,个人都是理性的。这不是说人们是从不出错的机器人,而是说,人们会尝试以自己所知的最优方式去实现他们那些自私自利的目标。再次,个人都受激励驱动。当从事某项活动的成本上升时,人们就会减少此项活动;而当某项活动的成本下降时,人们就会更频繁地进行此项活动。当某项活动所带来的好处增加之时,人们就会更踊跃地开展此项活动;而当某项活动的好处减少之时,人们就会减少此项活动。简言之,人们会尝试规避各种成本,同时竭力攫取各样好处。海盗们建立了民主,并且在一个更为精巧复杂的制度化分权体系之下施行民主。海盗组织比17、18世纪时的各国政府更早施行了制度化分权。海盗们的民主是激进的,是一种“接近无政府状态的民主”,可是一点儿也不混乱。海盗们用麦迪逊所提出的民主方案化解了权力矛盾,有效限制了船长权力的无限膨胀。不同的是,他们这个方法比麦迪逊提出这个方法早了100多年。海盗民主运作的基础就是“一人一票”,“船长一职的人选由大多数人的选票决定”,同时他们能够以任何理由罢免他们的船长。海盗民主并非孕育于他们对浪漫民主理想的忠贞,而是孕育于“看不见的钩子”驱动下对利益的追逐。政府在20世纪的扩张令人侧目,这令政府有能力去打造或者摧毁任何企业或者行业:只须通过立法程序,给企业授予某种特权或者将某种成本强加在企业或者其竞争者头上。结果就是,企业为了利用政府的力量来制定有益于他们并且能损害其对手的法律而卷入了史无前例的寻租活动中。只要政府有能力在牺牲其他企业的前提下授予某些生产商以特权,那对企业来说,寻租还是值得的。那些希望兴旺发达的企业必须密切关注立法环境的可能变化,以便能熟练地利用凡此种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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