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战区挺进第三纵队
第七战区挺进第三纵队(以下简称挺三),是抗日战争期间为适应抗战情况,在敌后活动,运用游击战术,捕捉战机配合国军作战的军队。
基本介绍
- 名称:第七战区挺进第三纵队(简称:挺三)
- 地点:中山、顺德、鹤山县、新会县等
- 时间:1941年
- 参战方:中国,日本
- 结果:中国获胜
- 参战方兵力:不详
- 伤亡情况:不详
- 主要指挥官:袁带,屈仁则,林小亚,陈其瑞,陈朝堂等。
组织简介
(一)组织系统和活动地区挺三活动地域,是中山、顺德全部,鹤山县大部份,新会县一部;四个县抗战军事上的指挥,除新会一部份外,其余均属挺三;挺三直属于第七战区司令长官部,配属于六十四军。挺三的司令部下设参谋室、副官室、军需室、无线电台、有线电通讯队,中山指挥所、顺德指挥所。
(二)人事概况挺三司令前任袁带,后任伍蕃,副司令屈仁则、林小亚;参谋长前任陈其瑞,后任石抱奇;主任参谋陈朝堂(有个时期代参谋长),副官室副官袁锦新,军需室何棣农,军医室吕卓廷,无线电台张植贤,有线电通讯队何××,政治部主任李秉硕,政工队长李宜民。参谋室设参谋若干人,分别主管情报、作战、人事教育、通讯、械弹。情报来源,除派出两个情报组(第一情报组长车轰,第二情报组长×××)蒐集鹤山、新会情报外,中山、顺德两县情报,由中山、顺德指挥所适时用无线电报告,各县地方团队和所属部队亦随时汇报。
生平事迹
A、挺三建制内部队:是两个支队,两个独立大队,两个独立中队,支队是以三个或两个大队组成,独立大队以三个中队编成,中队以三个小队编成,总人数约为2000多人,粮饷、械弹、被服,由七战区补给,人员由战区委任。
B、挺三建制外部队:中山、顺德两县全部沦陷,两县县政府均流亡于鹤山县境,省政府派挺三司令袁带兼中山县长,县府设两个科,政治科长由司令部参议李伯举任,军事科长由司令部主任参谋陈朝堂兼任。由于两县全部沦陷,沦陷区内地方势力(土劣和大天二)和一些亡命之徒,自成一体,割据一方,形成势力,在沿海交通要道,设定关卡,勒收费用,自筹资金,购置武器,扩大势力,在水陆两路,大量走运货物并包私走私,凡属有利可图的无所不为。(鸦片、械弹,钨矿)有时地方势力因争夺利益火拚起来,有时也出击敌伪。为使化消极力量为积极力量,共同抗战救亡,第七战区授权挺三,按实际情况收编为建制外部队(即暂编部队),在中顺两县沦陷区编成十三个暂编支队,若干个独立大队,若干个独立中队,在人地相宜的原则下,分区而治,统一领导,统一指挥,由中、顺指挥所负责。为整顿暂编部队的战斗纪律和一般纪律,挺三司令部成立一个“暂编部队集训总队”,设在内地鹤山县鹿洞乡,轮流抽调中、顺沦陷区暂编部队加以训练。
C、暂编部队长姓名和活动地区:暂编第一支队长潘惠(又名高佬惠),活动于中山九区小榄一带;暂编第二支队长吴金(又名烧猪金),活动于中山石岐一带;暂编第三支队长梁自带(又名自带仔),活动于中山三、四区一带;暂编第四支队长梁正,活动于中山三、四区一带;暂编第五支队长屈仁则(又名佛爷,是副司令兼),活动于中山三区一带;暂编第六支队长萧天祥(又名黑骨祥),活动于中山二区一带;暂编第七支队长梁渭祥活动于中山八区一带;暂编第八支队长廖寿山(又名亚拉),活动于顺德勒流一带;暂编第九支队长梁焕财(又名鸡财),活动于顺德大良一带;暂编第十支队长苏宝汉(又名大傻汉),活动于顺德和南海交界的平洲一带;暂编第十一支队长周克明,活动于中山二区溪角一带;独立大队长钟汉明,活动于中山六区一带;独立大队长雷雄(即大胆雄),活动于中山石岐一带;独立大队长高根(又名鱼仔根),活动于平洲一带;独立大队长钟添,活动于顺德钟村一带;独立大队长陈炽,活动于新会棠下一带;独立大队长廖忠(即大金钟),活动于顺德勒流附近;独立中队长谭乃彰,活动于新会天河一带。中山指挥所由副司令屈仁则,顺德指挥所由副司令林小亚分别负责指挥所在地暂编部队一切事宜。暂编部队的总人数约为6000多人。
D、暂编部队粮饷来源:暂编部队活动在中、顺敌后地区,由中山顺德两个指挥所负责人屈仁则副司令和林小亚副司令分别与暂编部队长商议,自筹自给,在水陆交通要道,向过往行商旅客收取保护费用,或各自经营商业,走私漏税。中山县得天独厚,是鱼米之乡,禾稻一年两熟,沙田面积随着流水沖刷,年年递增,暂编部队在屈仁则领导下成立一个民利公司,保护农作物的收割,收取保护费(即所谓禾票)为数甚巨。而且中山与澳门接近,农作物向外输出和利用机动轮船经营商业,走私包私,金钱收入,大有可观,并在鹤山沙坪开设一间大昌行,作为一个中转站。原国民党一些官僚政客,不少在沙坪活动。
(三)一个起义中队1943年秋天驻防鹤山鹿洞乡一个中队,是副司令屈仁则的特务中队,队长秦炳南(广西人)是屈仁则的亲信,认为是最可靠的人,由于秦炳南思想进步,就地起义,率队向西江挺进,被屈仁则发觉,派大队跟蹤追击,结果秦炳南中队寡不敌众,在新兴县境壮烈牺牲。
(四)沦陷区的游伪大会日军利用汪伪军为虎作伥,而汪伪军利用日军作掩护符,维持其他地方统治,而我敌后的暂编部队(即所谓游击队)与汪伪军互相勾结。日军向我游击区大举扫蕩时,汪伪军预早通知我暂编部队撤退,汪伪军官兵成员,有些是我暂编部成员,汪伪军是一脚踏两船,因此和平共处,不是必要时,互不干扰。作者有次到沦陷区去了解情况,到达顺德勒流镇时,当地暂编大队长廖忠(即大金钟)安置在勒流旅店住宿,并派便衣人员保护,又对我说:如有伪军和警察查房,你可说是大金钟的人,便可无事。事实果然,由勒流到南海平洲,沿途由我部队分段护送,到达平洲时,当地暂编大队长高根(即鱼仔根)安置我去平洲旅店住宿并派出便衣人员保护,并对我说:日军经常用登入艇进来检查搜寻,如日军来时,你可随同便衣人员“飞窦”(即逃避到别处),以保全全。
日军在沦陷区向我部队扫蕩时,我部队早已知道,因我部队(指暂编部队)有些官兵是为汪伪军工作,我军进击日军和汪伪时,都是採取游击战术,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走,化整为零,聚零为整。故有些民众说我们是游(游击队)伪(汪伪军)大军。我敌后部队虽然複杂,纪律鬆懈,但有绿林讲义气的思想,由于分区而治,统一领导,地方秩序和治安,比较良好,故当地民众和行商旅客对我敌后部队,有良好印象。
(五)部队战绩A、击落日军大将座机。1941年,日军海军大将“大角岑生”在两架随从机的保护下,飞到中山县八区斗门附近大小黄杨山,低空侦察。当时浓雾迷天,影响飞行,驾驶失灵,飞机向大黄杨山巅触撞,隆然一声,向地下摇摇欲坠,继而被我驻斗门部队用机枪对準扫射,飞机急速坠地,机内海军大将“大角岑生”和同机人员当场毙命。我部队当场摄影作证,并将飞机残骸和死亡人员就地掩埋,将机内缴获军刀、军票,南侵支那计画,上缴战区,这件事也为国际上所重视。飞机被击落后,日寇用海、陆军向中山、开平、三埠进犯,并威胁斗门乡民将飞机残骸和死亡人员掩埋地点告知,否则全乡毁灭,结果取回尸体而去。B、活捉汪伪军广州虎门要港中将司令萨福畴。1943年伪广州要港司令萨福畴(海军老前辈萨镇冻的侄子),在广州乘协力号军舰到中山斗门视察,为我暂编第一支队长潘惠在他回程时,在顺德县东西马宁河面布置水雷并在两岸埋伏一些队伍,军舰航至东西马宁时触雷沉没,萨福畴和舰内人员共七名泅水逃遁,被我两岸潜伏人员,全部活捉,送来司令部办理。作者当时是处理这件事的负责人,多次审讯,他始终不承认是萨福畴,只承认是上尉副官陈××。但七战区和军委会电知确有萨福畴其人,事情真凑巧,中央军政部派员来鹤山县视察,他说过去与萨福畴是同事又是老朋友,我带他去看看是否萨福畴?这位视察员(郭××)见到萨福畴证明属实。而萨福畴见到郭视察员时,自己面如土色,在人证面前只得承认是广州要港中将司令萨福畴。有一天萨对我说有机密事报告,要我先将内卫兵撤退(即看守他住房的卫兵)才好讲话,我将卫兵撤出后,他跪在地上对我说:如你能放我出走,随团返广州,任何官职都可给与,汪主席(汉奸汪精卫)和我是同学又是朋友,陈省主席是老相识。我说不能当汉奸,作民族罪人,他给我辩论解释。大谈一套曲线救国谬论,并说蒋介石与汪精卫早有默契和联繫,他又说抗战初期在国民党中央工作,封锁长江计画是他拟定的,这计画节省了国家大量金钱,同时把敌舰困在长江。后来他又说官你不当,钱可以要,你能放我出走,我愿给你一笔巨款,我说铜臭不能染污我的灵魂。他用名利引诱失败,便垂头叹气,后来司令部把他解送七战区长官部把他枪决了。这是汉奸的下场。
(六)守土失土抗战不力。1943年秋天,日伪军向新会、鹤山、三埠一带进犯,在最前线的警戒部队警戒疏忽,被日、伪军袭击乘虚窜入,使后方部队未能作展开準备,稍作抵抗,便节节向后败退,退至三云地带(高明鹤山山区的云益、云涌、云独),使民众受到抢掠、杀戮、损失甚大。战后六十四军召集有关部队人员在高明县朱六合地方开一个战役检讨会找原因,作者参加这次检讨会(我是计画作战人员),结果直接守土有责的挺三司令袁带,鹤山县长汤灿华撤职。
(七)抗战胜利的前后
A、上下交征利的烟毒:1945年初,国民党中央从云南贵州一带装运大批鸦片烟土,并由宪兵押运,沿途军警保护,规定运赴沦陷区销售,不得倒销内流,不得中途拆箱,但烟土运到沙坪附近,当时的军政人员和地方势力者就地开箱分赃,往内地倒销,大发国难财。
B、不合法的杀人:司令袁带(中山杀人王)治军严谨但过于残暴,他凭主观意志杀人,既不明正其罪,又不往上报告,自己兄弟犯法也杀,士兵在鱼塘偷两条鱼也杀,静悄悄地派自己警卫人员去杀人也有。1944年日军进犯沙坪,驻防鹤山鹿洞乡的教导大队长李文苏,利用沙坪商店将物资抢运到内地时,肆意搜刮客商财物并枪杀旅客,司令袁带将他枪决。由于未经审察批准手续和公布罪状,被犯人家属上告于中央军委会和军校毕业生调查处,由战区派出军法监来调查了解,结果送了一些财物给军法监便获无事。
C、制止一幕悲剧:1945年秋(抗战胜利前月),新会、杜阮井乡两乡土劣谭汝樵、尹林率领联防大队并邀请我驻防部队进击在两乡活动的人民游击中队,当场将中队长、共产党员黄烟良捉获用酷刑处死。并将其妻欧阳奇英解来司令部,说她是共产党员又是共产党女参谋,拟借司令部之手杀害,土劣与司令伍蕃商谈,準备将其带回乡杀害。刚巧抗战胜利,战区电令伍蕃(袁带撤职由伍蕃继任)即率主力开去前方监视日军投降,準备接收,他去后他的职务交由陈朝堂代行。时间就是生命,陈朝堂以既杀其夫复欲杀其妻(怀孕)并扼杀快出生的婴儿这一幕人间悲剧,陈朝堂有义务制止重演,即冒着生命危险,违背上官的决定,排除政治部干扰,提出欧阳奇英和同案多人,就地释放。
D、军事复员:抗战胜利,军事复员,挺三裁撤,大部份军官前去军官第九总队报到,办理转业退役,其余官兵拨交中山县自卫总队收容编训。全部档案分别交中山、顺德县府接收。
主要任务介绍:
司令袁带
(1878~1966年),号瑞庭,又名砺山,小榄永宁村人。幼年家贫,曾贩卖白粥为生,后当佣工。1924年任香山县剿匪队长。1929年任中山县护沙统领、小榄护沙局长。1933年任第一集团军总部咨议。1938年11月任中、顺两县敌后别动队司令。1938年任第四战区挺进第三纵队司令,少将军衔。1940年任第七战区挺进第三纵队司令。1941年10月至1943年12月以游击司令身份兼中山县县长职。1947年任中山县参议员、广东省咨议等职。1949年出任中山县自卫总队队长、中山县警备司令部司令。袁于1949年中山解放前夕逃往香港,1966年去世。
袁任香山县剿匪队长时,曾于1927年镇压小榄农民运动,将农民自卫军包围在文昌庙(即今永宁国小校址),致令领导人李乙重伤牺牲;继又逮捕农民协会执行委员会委员欧必征,在小榄东区镇塘将其杀害。任“挺三”司令时,与副司令屈仁则收编的“民利公司”,打着抗日的旗号,大肆进行走私和开设烟、赌、妓馆,滥收“禾票”、“抗日保护费”,广设关卡,勒收“行水费”等等。因此,袁带与屈仁则在中山人民民众中长期留下不好的印象。
击毙倭酋
1941年初,大角岑生为密谋策划扩大南侵东南亚及发动太平洋战争做实际準备,专程来到中国。大角岑生先飞抵上海、南京、武汉等地,与日军中国派遣军高级指挥官进行必要的接触。尔后,在日本海军驻中国南京伪国民政府(汪精卫) 军事顾问、着名的“中国通”须贺彦次郎少将陪同下,到达广州。
1941年2月5日上午,广州天气晴好,大角及其随员乘坐海军运输机“微风号”在6架战斗机的护航下向海南岛飞去,机长为黑濑寅雄。飞机起飞10几分钟后,在途经伶仃洋上空时遇到旋风,而此时飞机引擎也发生故障,被迫折返珠江口西岸。
在返航经过广东省中山县大赤坎乡时,被中国驻军第12集团军挺进第3纵队发现。纵队司令袁带当即下达命令,重机枪群立刻用密集火力一起向机群射击。运输机被多发子弹击中,失去控制,在两名机上人员跳伞后,坠落于黄杨山的山坳中。
袁带率领部队迅速赶到坠机地点,先行封锁了三条进山的路口,接着进行搜寻。在徐徐的余烟中,官兵们找到了10 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其中有2具佩戴着日本海军将官服饰。从证件上查明,一名是海军大将大角岑生,他的头部中弹,额头炸裂,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海军将官礼服。另一名是海军少将须贺彦次郎,他被烧灼得脸面全非。第四战区第3游击区官兵赶到现场,不仅证实了大角岑生的死亡,而且从飞机残骸里搜出的大批绝密档案中,获悉了日本準备南进发动太平洋战争的企图,中国政府果断地向全世界揭露了日军这一阴谋。袁因而获国民党中央军事委员会“传令嘉奖”,并颁发巨额奖金大洋十万元,一时名声大震。但他在中山人民中却没有因此而得到好的评价。
司令伍蕃(1890年-1959年),字少裴,中华民国将领,善书法。顺德人。广东黄埔陆军国小堂第二期,南京陆军第四中学,(1914年)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二期骑兵科毕业,历任国民革命军第七军第五旅参谋长。1927年底,任第十五军第三师(后改称第五十二师)参谋长。广西省保全处长。1929年11月任广西省政府委员,广西省保全司令部中将司令。1932年任第四集团军总司令部高级参议,第五师中将师长。1936年(民25年)二月授陆军少将。抗日战争时,任第四战区军官训练团副教育长,第七战区挺进第三纵队司令。 1946年2月退役。
广东沦陷后,临时省会在曲江,伍蕃时任广东绥靖公署军务处长,一九四一年,在曲江顺德韶旅同乡会内成立“顺德青云儿童教养院,周之贞任院长,廖平子任副院,伍蕃任校董,先后抢救沦陷区的难童八百余人。
叶问返回佛山,并与张永成结婚。张永成是清末外交官张荫桓的侄女,由于髮妻家族的背景关係,中日战争之前,叶问就加入了国民政府的花捐局(向妓院收取花捐税),还参加了国民政府举办的情报训练班。毕业后回到已沦陷的家乡佛山做情报工作,任佛山侦缉大队的书记,后随伍蕃任广州防务稽查长,担负除暴安良工作,1949年出任广州市卫戌司令部南区巡逻队上校队长。
屈仁则副司令(1897-1966),原名增荣,字德裕,绰号佛爷,小榄屈家庄人,自幼丧父,曾往香港当佣工,后参加行伍,在广州黄埔军校受训,抗战前在中山任守备队小队长,与袁带成为世交。
抗战期间,任中顺两县敌后别动队副司令、国民党第七战区挺进第三纵队副司令,兼第五支队长。屈仪表温文,智深勇沉,待人接物,不类一般大天二的粗犷蛮横,善于调解大天二之间的矛盾,所以在当时混乱的社会,建立了一定的威信。袁带倚之为左右手。屈曾带领"挺三"部队进剿五桂山及高沙等人民抗日根据地,1945年兼任"挺三"集训队总队长,1945年9月,日本投降不久,国民党派出屈仁则到澳门建立澳门支部并出任部长。1946年后任中山县地方武装统率部主任、中山县参议会副议长、国大代表等职,1949年解放前夕逃往香港。1966年左右在港病逝,享年约69岁。
现在的小榄实验中学地址原为小榄中学,1945年日本投降后,由屈仁则、谢云龙、李家藻发起,在罗涌买地六余亩建“第三区区立初级中学”新校舍。校舍于1946年落成。
石抱奇:原十九路军团长
1939年7月下旬,日寇又突袭中山四区的横门口,企图疆陆进犯石岐。当时,中山正处在抗日救亡民众运动高潮中。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旗帜下,以国共两党合作为基础,全县军民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抵抗日本侵略者。当时国民党政府的县长张惠长,第四区区长沈毓兰,第四区警察署署长孙海筹(兼国民党区党部书记长)。国民党政府全县组建有守备总队,下属三个大队,九个中队。张惠长兼任县守备总队总队长,总队副为石抱奇。第一大队长徐昌辉,第二大队长石抱奇(兼),第三大队长陈泽寰。另外还有各区阁民兵团。县守备总队第三大队部设在西桠乡,所属笫七、八、九中队布防于横门一带。
1944年12月,鹤山县长梁汉耀、挺三司令石抱奇、率顽军800余人向白水带、宅梧进攻
1945年3月6日,国民党第四战区挺进第三、第五纵队及鹤山、开平两县地方团队,共1000余人,由石抱奇等指挥,兵分六路,大举进攻鹤山县云乡抗日根据地。
汉奸黎湛泉,生于1912年,字东海(在香港时用),又字尚统(假起义时用),南海河清人,陈济棠时代在广州市西禅分局(在长寿路)当公安员。沦陷后,他的原上司萧君灼在小榄当汪伪政府中山县三区公安分局长,介绍他来小榄当一等局员。由于他善于钻营,奉迎有术,先和驻当地的伪军陈穗州、黄礼等搞好关係,后暗中和"挺三"的屈仁则取得默契。当时的汪伪政府中山县长卢宝永正想物色一个有胆有识,面面俱圆,能与"挺三"沟通的人当伪三区区长,黎适当其选。黎亦商得屈仁则的同意,接受委任。从此,他除了负责小榄沦陷地区的行政外,还要担负融和日寇、挺三、伪政府、伪军各方面关係的任务。不久伪军移防,他兼任小榄沦陷地区的伪地方武装队长。
当他任伪区长之前,"民利公司"人马经常从沙田区进入镇内抢掠,袭击伪军。伪军因无力抵御,势必引起日寇出头,那时,镇内就成了战场,无可收拾了。黎任伪区长及武装队长之后,和屈仁则妥协,凡"民利公司"的人马进入镇内,即换上伪军的符号,以掩日寇的耳目。有一次,日寇到镇突击检查,押了"民利公司"的一些人往沙口日营,屈仁则急令黎亲到日营认人保释。当时,如黎逆屈意,将开罪"挺三",以后站不住脚;如顺屈意,万一日寇掌握确凿证据,认为其欺骗、背叛,当堂就有杀头的危险。可是他竟不经考虑,马上带着翻译,亲到日营交涉,被押人员得获保释。凡遇日寇对小榄镇要求太苛的事,他敢于和日酋力争。当时镇民都佩服他的胆量。或许他因背上"汉奸"的坏名声而有自知之明吧!他平日待人接物,和蔼可亲,不像大天二们那样杀气腾腾,作威作福,贪赃枉法;也不像大天二们那样无法无天,明目张胆。所以,他在小榄镇执政几年,没有多大民愤。
1945年光复后,黎潜逃香港,但还留有潜势力在小榄。国民党中山县三区区长何鹤年奉命查封逆产时,对他座落于东阳里的万年青酒房住屋也只是封了一部分应付了案。至1949年6、7月间,黎突然转回小榄,与李培生、周守愚等伪称奉粤、赣、湘边区司令员林平之命,回来策动中、顺两县起义,先由屈仁则介绍他到九区大天二潘惠(高佬惠)方面联繫,再由赵三姑(黄礼之妻)介绍他到顺德县联繫大天二罗吉,及大良联防队长、大天二苏汉(大傻汉),虎狼成群,计画成熟,于8月间在小榄与袁、屈、谢、巢等成立"中山县人民武装自卫委员会"和"人民义勇总队"两个机构。在大良方面,他们也成立了"顺德县人民武装自卫委员会"和"人民义勇总队"等机构,黎以"尚统"的名字当总队长,编定在中山的以"人"字为符号,在顺德的"之"字为符号,更联同番禺大天二辛镜堂领导的队伍,以"初"字为符号,约于10月17日(农曆八月廿六)左右,宣布"解放"。在小榄方面,他们于10月22日(农曆九月初一)早晨分别在大榄岗、凤山、图峰上响了一轮枪声,就宣布"解放"。黎则奔走于广州、大良、石岐之间,伪称要联络各方面政要,结果面具揭开,真相大白。黎自知不能再掩民众雪亮眼光,遁回香港。
当黎初来小榄任伪职时,已有潘姓髮妻和一女两男,任伪区长后,藉口因与日寇打交道,需要一个心腹的翻译当助手,遂迫其髮妻同意,娶了原在米机当女翻译的郑雁初作平妻。郑是四区小鳌溪(今属东区)人,其父被日寇杀死,遗下其母及姊妹数人,生活无着,迫得在石岐学了三个月日语,就来小榄就业。与黎结婚后,不再当翻译,另找一个在台湾出生,精通日语的姚先生为继任。据黎说,解放后姚由香港转回台湾,后成为富翁,曾邀黎夫妇到台湾探望他,小住月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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