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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兰河传/中国经典文学名着

呼兰河传/中国经典文学名着

呼兰河传/中国经典文学名着

《呼兰河传(典藏本)》收录了萧红的两部中篇小说,包括《生死场》和《呼兰河传》。《呼兰河传(典藏本)》是一部充满童心、诗趣和灵感的“回忆式”长篇小说。呼兰河小城的生活或许有一点沉闷,但无论是扎彩铺、放河灯、跳大神,娘娘庙会、野台子戏,还是北方大自然的风霜雨雪、火烧云,萧红用绘画式的语言,“在灰暗的日常生活背景前,呈现了粗线条的,大红大绿的带有原始性的色彩”,勾勒出一幕幕充满童趣的影像。

基本介绍

  • 书名:呼兰河传/中国经典文学名着
  • 出版社: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
  • 页数:232页
  • 开本:32
  • 作者:萧红
  • 出版日期:2013年6月1日
  • 语种:简体中文

内容简介

萧红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最具才气却生命短促的女作家。小说《生死场》、《呼兰河传》,是她留下的两座小小的、不朽的文学丰碑。
萧红在这部《呼兰河传(典藏本)》中,不仅传达出了苦难中的人民的要求和愿望,也尽情地抒发了她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表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

作者简介

萧红(1911年—1942年),黑龙江人。原名张道莹,笔名萧红,悄吟。1930年,结识萧军,两人相爱,两人一同完成散文集《商市街》。1933年与萧军自赞出版第一本作品合集《跋涉》。1934年到上海,同年完成长篇《生死场》,次年在鲁迅帮助下作为“奴隶丛书”之一出版。萧红由此取得了在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1936年,为摆脱精神上的苦恼东渡日本,在东京写下了散文《孤独的生活》、长篇组诗《砂粒》等。抗日战争爆发后。投入抗日救亡运动。后在民族革命大学任教。1940年去香港。萧红主要作品有长篇《马伯乐》,回忆性长篇小说《呼兰河传》,以及一系列回忆故乡的中短篇如《牛车上》、《小城三月》等。

图书目录

《呼兰河传》序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尾声

文摘

严冬一封锁了大地的时候,则大地满地裂着口。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的,一丈长的,还有好几丈长的,它们毫无方向地,便随时随地,只要严冬一到,大地就裂开口了。
严寒把大地冻裂了。
年老的人,一进屋用扫帚扫着鬍子上的冰溜,一面说:
“今天好冷啊!地冻裂了。”
赶车的车夫,顶着三星,绕着大鞭子走了六七十里,天刚一蒙亮,进了大车店,第一句话就向客栈掌柜的说:
“好厉害的天啊!小刀子一样。”
等进了栈房,摘下狗皮帽子来,抽一袋烟之后,伸手去拿热馒头的时候,那伸出来的手在手背上有无数的裂口。
人的手被冻裂了。
卖豆腐的人清早起来沿着人家去叫卖,偶一不慎,就把盛豆腐的方木盘贴在地上拿不起来了,被冻在地上了。
卖馒头的老头,背着木箱子,里边装着热馒头,太阳一出来,就在街上叫唤。他刚一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走的快,他喊的声音也大。可是过不了一会,他的脚上挂了掌子了,在脚心上好像踏着一个鸡蛋似的,圆滚滚的。原来冰雪封满了他的脚底了。他走起来十分的不得力,若不是十分的加着小心,他就要跌倒了。就是这样,也还是跌倒的。跌倒了是不很好的,把馒头箱子跌翻了,馒头从箱底一个一个的滚了出来。旁边若有人看见,趁着这机会,趁着老头子倒下一时还爬不起来的时候,就拾了几个一边吃着就走了。等老头子挣扎起来,连馒头带冰雪一起拣到箱子去,一数,不对数。他明白了。他向着那走不太远的吃他馒头的人说:
“好冷的天,地皮冻裂了,吞了我的馒头了。”
行路人听了这话都笑了。他背起箱子来再往前走,那脚下的冰溜,似乎是越结越高,使他越走越困难,于是背上出了汗,眼睛上了霜,鬍子上的冰溜越挂越多,而且因为呼吸的关係,把破皮帽子的帽耳朵和帽前遮都挂了霜了。这老头越走越慢,担心受怕,战战兢兢,好像初次穿上滑冰鞋,被朋友推上了溜冰场似的。
小狗冻得夜夜的叫唤,哽哽的,好像它的脚爪被火烧着一样。
天再冷下去:
水缸冻裂了:
一井被冻住了;
大风雪的夜里,竟会把人家的房子封住,睡了一夜,早晨起来,一推门,竟推不开门了。
大地一到了这严寒的季节,一切都变了样,天空是灰色的,好像颳了大风之后,呈着一种混沌沌的气象,而且整天飞着清雪。人们走起路来是快的,嘴里边的呼吸,一遇到了严寒好像冒着烟似的。七匹马拉着一辆大车,在旷野上成串的一辆挨着一辆地跑,打着灯笼,甩着大鞭子,天空挂着三星。跑了两里路之后,马就冒汗了。再跑下去,这一批人马在冰天雪地里边竟热气腾腾的了。一直到太阳出来,进了栈房,那些马才停止了出汗。但是一停止了出汗,马毛立刻就上了霜。
人和马吃饱了之后,他们再跑。这寒带的地方,人家很少,不像南方,走了一村,不远又来了一村,过了一镇,不远又来了一镇。这里是什幺也看不见,远望出去是一片白。从这一村到那一村,根本是看不见的。只有凭了认路的人的记忆才知道是走向了什幺方向。拉着粮食的七匹马的大车,是到他们附近的城里去。载来大豆的卖了大豆,载来高粱的卖了高梁。等回去的时候,他们带了油、盐和布匹。
呼兰河就是这样的小城,这小城并不怎样繁华,只有两条大街,一条从南到北,一条从东到西,而最有名的算是十字街了。十字街口集中了全城的精华。十字街上有金银首饰店、布庄、油盐店、茶庄、药店,也有拔牙的洋医生。那医生的门前,挂着很大的招牌,那招牌上画着特别大的有量米的斗那幺大的一排牙齿。这广告在这小城里边无乃太不相当,使人们看了竟不知道那是什幺东西,因为油店、布店和盐店,他们都没有什幺广告,也不过是盐店门前写个“盐”字,布店门前挂了两张怕是自古亦有之的两张布幌子。其余的如药店的招牌,也不过是:把那戴着花镜的伸出手去在小枕头上号着妇女们的脉管的医生的名字挂在门外就是了。比方那医生的名字叫李永春,那药店也就叫“李永春”,人们凭着记忆,哪怕就是李永春摘掉了他的招牌,人们也都知李永春是在那里。不但城里的人这样,就是从乡下来的人也多少都把这城里的街道,和街道上儘是些什幺都记熟了。用不着什幺广告,用不着什幺招引的方式,要买的比如油盐、布匹之类,自己走进去就会买。不需要的,你就是挂了多大的牌子,人们也是不去买。那牙医生就是一个例子,那从乡下来的人们看了这幺大的牙齿,真是觉得希奇古怪,所以那大牌子前边,停了许多人在看,看也看不出是什幺道理来。假若他是正在牙痛,他也绝对的不去让那用洋法子的医生给他拔掉,也还是走到李永春药店去,买二两黄连,回家去含着算了吧!因为那牌子上的牙齿太大了,有点莫名其妙,怪害怕的。
所以那牙医生,挂了两三年招牌,到那里去拔牙的却是寥寥无几。
后来那女医生没有办法,大概是生活没法维持,她兼做了收生婆。
P012-015

序言

“有一条出色的江,有一条出色的河,生养了一位出色的女儿:萧红。人们都知道,这条江,就是黑龙江;这条河,就是呼兰河。”(老作家端木蕻良语)
萧红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位最具才气却生命短促的女作家。小说《生死场》、《呼兰河传》,是她留下的两座小小的、不朽的文学丰碑。鲁迅先生在为《生死场》所作的序言中,对萧红的文学才华予以了充分的肯定,称讚说:“这自然还不过是略图,叙事和写景,胜于人物的描写,然而北方人民的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往往已经力透纸背;女性作者的细緻的观察和越轨的笔致,又增加了不少明丽和新鲜。”鲁迅认为,萧红的作品足以给苦难中的民族带来“坚强和挣扎的力气”。
萧红在这部作品中,不仅传达出了苦难中的人民的要求和愿望,也尽情地抒发了她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表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因此,小说一问世,即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萧红也因此成为20世纪30年代中国文坛着名的女作家之一,从而确立了她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
萧红(1911—1942)在这个世界上仅仅生活了三十一年,可谓生命短促。她原名张延莹,1935年首次以“萧红”为笔名,出版了《生死场》。后来还用过“悄吟”、“玲玲”等笔名。
她出生在黑龙江省呼兰县一个地主家庭,幼年丧母。1930年,为了反对包办婚姻,她勇敢地逃离家庭,在困窘中开始练笔写作,向报社投稿,并因此结识萧军。两人相亲相爱,一起走上了写作之路。1934年,他们一起来到上海,与鲁迅先生相识,成为鲁迅当时最亲密的学生和朋友。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生死场》,就是在鲁迅的帮助下,作为“奴隶丛书”之一出版的。
抗日战争爆发后,萧红积极投入到了抗日救亡运动之中,曾应着名学者、民主人士李公僕先生之邀,到达山西临汾,在“民族革命大学”任教。1940年,萧红去往香港,在香港创作了另一部带有现实主义风格的小说《马伯乐》。也是在香港期间,她创作出了堪与《生死场》相媲美的、带有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呼兰河传》,以及一系列回忆故乡的中短篇小说如《牛车上》、《小城三月》等。1942年,萧红在战乱的年月里不幸病逝于香港。朋友们含泪把这位北国的女儿暂时葬在南中国的土地上。她离乡的灵魂在香港浅水湾边静听着海鸥悽厉的歌唱。
《呼兰河传》是萧红在1940年12月20日写完的一部不朽的杰作。背井离乡的女作家,在一种极端的苦闷和忧郁中,通过对自己故乡的回忆,以朴素率直、凄婉细腻的笔调,真实而感人地再现了她童年时代东北农村黑暗、落后、愚昧的社会生活,揭示了旧的传统意识对人民的束缚和戕害,表达了她对家乡人民苦难境遇的深切同情。同时,对旧风俗、旧习惯进行了无情的鞭挞。这部诞生在乱世之中的作品,后来被香港“亚洲文坛”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百强”中的第九名。《呼兰河传》在对童年生活的回忆中,让我们看到了北方小城人民愚昧不幸的生活真相。女作家用力透纸背的笔触,刻画出了沉默而坚韧的民族灵魂,作品里处处透着悲凉而奔突的乡土气息。
“时间在塑造人,人在塑造时代。有朝一日,解放的一页在日曆上翻开来,生活中的北极光,照亮了这片黑土地,照透了这片黑水域,照清了这个三月小城。人们,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们,再也不是奴隶,他们都能叉开双脚肩负着时代的重任,去开拓新的生活。旷野在呼唤,跟上去,追上来,人们走出来了,他们抛弃了狭隘愚昧,会托起求生存的砝码,向再也不是泥泞的道路走去……这就是生死场,这就是呼兰河。它渗透了死,预见了生。”
这是曾经与萧红有过一段共同的生活、对萧红的精神世界有着深入的理解的老作家端木蕻良先生,对《呼兰河传》的“解读”。他认为,萧红在这部作品里,写出了呼兰河两岸世世代代的人群,“在黑云压城的气氛下生息着,喘息着,安息着”的最真实的图景。
文学家茅盾在为《呼兰河传》写的序中,从萧红所描绘的这种压抑的生活中看到了坚强和隐忍的那一面:“也许你要说《呼兰河传》没有一个人物是积极性的,都是些甘愿做传统思想的奴隶而又自怨自艾的可怜虫,而作者对于他们的态度也不是单纯的。她不留情地鞭笞他们,可是她又同情他们:她给我们看,这些屈服于传统的人多幺愚蠢而顽固——有的甚至于残忍,然而他们的本质是良善的,他们不欺诈,不虚伪,他们也不好吃懒做,他们极容易满足。有二伯,老厨子,老胡家的一家子,漏粉的那一群,都是这样的人物。他们都像最低级的植物似的,只要极少的水分、土壤、阳光——甚至没有阳光,就能够生存了,磨倌冯歪嘴子是他们中间生命力最强的一个——强得使人不禁想讚美他。然而在冯歪嘴子身上也找不出什幺特别的东西。除了生命力特别顽强,而这是原始性的顽强。”显然,萧红在作品里刻画出了我们民族性格中的複杂性。
《呼兰河传》带有浓厚的乡土生活气息,文字上带有明显的散文化风格,也因此,有的读者更愿意把《呼兰河传》当成一本长篇散文来看待。我们来看看小说“尾声”部分: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从前那后花园的主人,而今不见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荒去了。
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完全荒凉了。
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的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
那早晨的露珠是不是还落在花盆架上。那午间的太阳是不是还照着那大向日葵,那黄昏时候的红霞是不是还会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马来,一会工夫会变出来一匹狗来,那幺变着。
这一些不能想像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老厨子就是活着年纪也不小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坊里的磨官,至今究竟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这样的叙述风格和语调,确实如茅盾所言,就像“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
有的评论家还认为,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上,从《生死场》到《呼兰河传》,萧红创造了一种既属于自己的、又为后人所效仿的独特“文体”,那就是“中国现代小说的散文化”,她创造了一种“诗意”和“叙事”的交融与对接。
不仅如此,女作家以童年的视角回望童年生活,以一种单纯的回忆和想像展开对故乡小城风土人情的叙述,因此,《呼兰河传》就像林海音的《城南旧事》一样,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本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虽然萧红自己并不是把它当做“儿童文学”来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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