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家新近在东亚大陆上发见许多古代文件。那地方本来“人”迹稀少,毒蛇猛兽横行;现在还是莽莽苍苍,一片凄凉荒芜的秽土,白骨如山的堆积着,满地是毒虫的旧穴,可惜也塞满了泥沙,——这是洪水之后的遗迹。要想考察地下的化石及地面的废址,来研究此地古时的社会,真正不容易。至于那些文件——当然都是烂纸破簿,水痕宛漫,还有乱七八糟,泥污血染的“鸟兽之迹”,实在难以看清楚,加以上面所写的文字,又象埃及古字似的所谓象形字。——很要象拿破仑第一征埃及时那些学者的刻苦研究一番。果然,这些文件之中居然有几位东亚语族学家考究出一张破烂的文字。
「涴漫的狱中日记」读后感 心得体会
一直喜欢泰戈尔”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诗歌。这是很多人的理想,也是我终身的追求。目前符合诗歌描写状态的人也许不少。不过,我觉得配得上用这诗描绘的,唯有瞿秋白。
瞿秋白一直是我崇拜的人。他的名字,他的儒雅形象,他刚毅言行,伴随我走过了半生。以前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崇拜他。随着年龄的变化,经历的增多,见识的明白,发现是自己对秋白先生思想灵魂的高度认同。
秋白先生20岁出头,风华正茂,领导了新文化运动,成为了党早期最主要领导人,被抛弃后和鲁迅先生领导了左翼文化运动,直至36岁逝世,生如夏花之绚烂。
世界上所有的事物,有发生,就有发展,就有消亡。人的死亡,是一种自然现象。有的死得壮烈,如董存瑞;有的死得悲壮,如项羽;有的死得悲愤,如屈原;有的死得痛快,如谭嗣同。唯有瞿秋白,把死得看得那样诗意,把死看得那样通透,视死真如归,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谁能在狱中,在不认同、不理解、被抛弃时,仍然坚持理想,坚持信仰,坚守初心,坦然写下《多余的话》?谁能想得到,临刑前喝送命酒,能谈笑风生:”人之工余,为小快乐;夜间安眠,为大快乐;辞世长逝,为真快乐!”?谁能吟着自己的诗“眼底云烟过境时,正我逍遥处”,唱着自己翻译的《国际歌》,潇洒走向刑场!?谁能冷静写出绝命诗”夕阳明灭乱山中,落叶寒泉听不穷。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万缘空。”选择好自己死亡的地方,说“此地甚好”,然后,共产党员的瞿秋白和知识分子的瞿秋白高呼“共产主义万岁”的口号倒在血泊中!
最孤独的时刻是跟自己的身体告别。秋白说:”一九三五年六月十七日晚,梦行小径中,夕阳明灭,寒流幽咽,如置仙境。”这是瞿秋白自己梦见死的地方。秋白之死,如秋叶之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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