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里的植物》读后感1800字
<花事,人事>
花影人影,时时两相依。人情花心,世世相慰藉。花语人意,季季两相解。人事花事,生生相牵系。
走入非洲,走人花影重重。品读一石的《诗经里的植物》,赏析潇湘的《红楼花影》,在花事中,在情事里,人影花影相依,人事花事相系,走过生生世世……
中国文字中数目庞大的花草树木,如果你仔细追究,也许现存的每一个草字头的字,都有一段前世,与花草同出一源,抑或,就是某种花草古时称呼。
在《诗经》里漫步,掬一花一草,解一兴一叹,生活的甜美与苦涩,就瞬息流淌过生命年轮,在此时此刻再现!
读《诗经》的障碍,是诗如此简洁,我却无法恢复那古风画面,诗经里的植物,就如一把诗人设下的锁,草木竟锁住一段情丝意长,一道古乐风情,于生生不息的花草间,于山林溪泽的树木里,于屋牖祭坛的虔敬中。
一花一草的生灭,一痴一怨的消长,一叹一歌的抑扬,一生一世的短长,一情一志的收放,都在这诗性卷画中描白写意。怎一个真,怎一个爱!
在经年的花事人事间,也逐渐生出与花草的情愫、与人的灵犀。暮然惊起,这花事人事的经年!花事人事,经年在我的生命里;花事人事,经年在我们的文化里;花事人事,经年在非洲的每一寸土地上。非洲,让花事人事的经年,交相辉映,在你眼中,在我心里。
在我生命里的花事,记得童年时家乡漫山红映的杜鹃花,少女时遍野采摘的黄花菜,求学时路边闪过的格桑花;成家后,我们自己种的白杏树,樱桃树,石榴树,花椒树,百合、萱草、鸢尾花、芍药、月季、玫瑰、丝兰……还有没有花事的无花果!我们的南窗和北窗下,在日月星辰间,风雨霜雪际,不停上演花开花落,果生果熟,叶绿叶黄……
你看过娇艳的月季开在冬季的霜雪里,西施粉被洁白的雪覆盖;你见过蓝色的鸢尾花飘舞在夕阳下的水池边,玉蝴蝶一般翩翩起舞,直把你的思念牵到赤道这边。
每一次花事,都是一次净我心,情念更接天地!
在追溯根文学的《诗经》与《楚辞》时,会更留心体会花草的性情和灵性,人不再是超乎天地的精灵,而是天地的儿女,沐浴着自然的和风,兰蕙的馨香,不禁悠然,嗅到古风素朴,体悟文人香草:花草与德馨,花草与性情,花草与志趣,花草与情爱,花草与人德!
《红楼花影》,清清淡淡一挥而就,名花香草自是夺目,几多清新女子,花魂神粲,蔚为大观!海棠树下,桃花园里,芙蓉渠边,梅花庵内,挂花香里,梨花雨下,杏花云端,榴花梢上,谁家女子,谁的心事;谁家公子,谁的牵挂?
花影相随,花香相系,花魂相牵,花事相聚,花期相惜,花逝相泪涕!怎一个花人合一!怎一个人事花事两相祭!
有谁解我葬花吟?有谁知你惜花人?一部《红楼梦》,解花、解语、解情意,怎不是从春到冬,冬流到夏!
一花一草,一字一句,筑起红楼;一情一事,一悲一叹,再现梦中!花事与人事,人事与情事,情事与人世,在梦在幻,在真在存,都说“谁不是睡在自己的梦里”,可如若这就是一世真存,那何不就庄周梦蝶,化做一场花事!蝶恋花,花慕蝶,岂不美哉?美,即恒久,那花影人影的唯美,经久流年……
走入非洲,花事亦更加绚烂。冬日里开在南方的簕杜鹃,红色、紫色、白色开满大街小巷,原野高原。鹤望兰的天堂鸟,“飞入寻常百姓家”。扶桑花、绣球花、金合欢、蓝花楹……看见的,传说中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她们都绽放着自己的独特魅力和能力!
在非洲生长的花木,自有其独到的本领,与这片红土地,或是与这干热的气候。就如非洲的动物一样,甚至是非洲的土著马赛人,他们依旧保留着生生不息地那种与自然和谐的互动。也许,这就是地球家园中最古朴又自然的那一脉律,人类家园的原生态!
我们无法回到马赛人的生活方式了,他们拿着一根木棍,披一块毯子,带着牛群,就可以随处为家园,连狮子也惧怕他们的血性!
我们也无法了解温柔的长颈鹿,如何捕食荆棘般驼刺合欢树叶的高超技巧和本领。
我们更无法洞悉遍布非洲的驼刺合欢对付长颈鹿和其他来犯者的智慧,它们不仅有自保的本领,还有为“族人”预警的本事!
正如一棵棵面包树,如此丰盈而粗壮,却是面对天地日月,风干日晒数百年,非洲的故事,很绵长,让你觉得看到了自己的先人,甚至几世轮回的自己,非洲的故事,又似乎很简单,自然地满足,快乐来得容易许多。
“百炼钢成绕指柔”,跨过几多坎,流着泪的笑,与笑着流下泪,一样动人,一样美好,随顺了,柔软了,炼达了,优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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