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是一部著名的政治寓言,更是一部具有预言性质的科幻小说、反乌托邦作品。刻画了一个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怖的,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的假想的极权主义社会,通过对这个社会中一个普通人生活的细致刻画,揭示了任何形式下的极权主义必将导致人民甚至整个国家成为悲剧。
「一九八四」读后感 心得体会 第(1)篇
去年初春读完巜回首"文革"》一书后,微读自动给我推荐了巜一九八四》。记得韩寒有一本同名书,是阿拉伯数字的1984,我不是韩寒的粉,对书中内容也没兴趣了解。但乔治.奥威尔的巜一九八四》,客观上讲,还未读时,已吊起了我的味口。它是一本政治讽刺小说,刻画的是一个独裁统治下令人窒息的恐怖世界。在看完有关"文革"的理论著作后,我需要一个清晰形象的文学作品,来加深了解。但是,在看了开头后就读不下去了。以惯常的思维来读这本书,根本无法理解和感受主人公所处的社会环境,一切都是那么荒诞离奇,不仅不好笑,反而觉得可怕。加上小说本身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基本都由主人公的意识在引导读者,就像看一幕独角戏,看着看着就觉得苍白乏味,不愿再读。时隔一年,偶然看到一书友在看这本书,我们相约一起看,相互交流。这一次差一点点,我又在看了几页后要放弃。我想知道结果,就打破了看书的习惯,先看了结尾,也就是本书的最后一章。这样一来,我发现主人公威斯顿有一个情人茱莉亚,只是他们已相互变得陌生,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威斯顿怎么变成了最后的样子,这是我想了解的。就这样,阅读渐入佳境。这本书竟也成了我微读以来心无旁鹜(没有同时看其他)的一本书。老实说,我用了十几个小时,一字一句将这本书读完后,还是没太明白。主人公威斯顿一直以自己独有的方式,保留着个人思想的一方小天地,在他碰到茱莉亚后,生活好像也变得有了一丝光亮。他们表面与独裁统治者非常合作,循规蹈矩,甚至于表现得非常革命,工作非常卖力。私底下,他们冲破了许多禁区,他们的行为和他们保留的个人思想小天地,被无孔不入的思想警察发现了,于是双双被抓。在经历严刑拷打和非人的折磨后,他们屈服了,他们互相出卖,他们被迫成为被洗脑的对领袖绝对忠诚,只拥有被要求的思维模式的人。可怕的是,强权统治下的独裁社会,独裁者以追逐权力为最终目标,人性被强权彻底扼杀,自由被彻底剥夺,思想受到严酷钳制,人民生活陷入极度贫困,下层人民的人生变成单调乏味的循环。揭发亲人,篡改历史,虚报实绩,巧言构骗⋯⋯这些令人恐怖的伎俩,我们又似曾相识。奥威尔的巜一九八四》写作于上世纪四十年代,可他虚构的社会,却预言了之后苏联等国发生的事。虽然现实世界发生的事已过去几十年了,然而每每听到看到与之相关的,皆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巜一九八四》如果早一点被当权的一些领导者看到,也许能避免一些错误,国家也能少走些弯路。从警示后来者这个意义上说,巜一九八四》堪为经典。
「一九八四」读后感 心得体会 第(2)篇
这一卡夫卡式的诗让我从对立的方向想起另一部小说,它也是个关于被捕和审判的故事:奥威尔的《一九八四》,一本几十年中作为反专制主义专业人员的长期参考书。在这部想作为一个想象中的专制社会的可怕画像的小说中,没有窗;那里,人们看不见少女和她的盛满水的水罐;这部小说严密地向诗关闭;小说?一部伪装成小说的政治思想;毫无疑问是清醒的、正确的,但是被它的小说的伪装所歪曲,这个伪装使得它不准确,只近乎大概。如果说小说的形式模糊了奥威尔的思想,反之,这个思想是否给了小说一些东西呢?它是否照亮了社会学与政治学都无法进入的神秘之地?没有:境况与人物在其中像一张告示一样平淡。那么它是否至少作为推广好的思想而有一定理由呢?也不是。因为被做成小说的思想不再作为思想而运行,而恰恰是作为小说,在《一九八四》中,它们是作为差的小说,带有一部劣质小说所能运用的恶劣影响。奥威尔的小说的恶劣影响在于把一个现实无情地缩减为它的纯政治的方面,在于这一方面被缩减到它的典型的消极之中。我拒绝以它有益于反对专制之恶斗争的宣传作为理由而原谅这样的缩减,因为这个恶,恰恰在于把生活缩减为政治,把政治缩减为宣传。所以,奥威尔的小说,且不说它的意图,本身也是专制精神,宣传精神之一种,它把一个被憎恨的社会的生活缩小(并教人去缩小)为一个简单的罪行列举。共产主义结束一、两年之后,我和一些捷克人交谈,我听到每个人讲话里都有一种成为仪式的说法。所有他们的回忆,所有他们的思索都用这个必不可少的开场白: 四十年可怕的共产主义之后,或可怕的四十年,尤其是失去的四十年。我看着说话的对方:他们既没有被迫移民,也没有进监狱,也没有丢掉工作,更没有被歧视;他们都在自己的地方生活,在自己的公寓、自己的工作中,都曾有他们的假期、友谊、爱情,他们说可怕的四十年,便把他们的生活缩减为唯一的政治方面。但是,即使是过去40年的政治历史,他们难道真的是作为一个唯一的与恐怖无区分的整块而经历的吗?他们有没有忘记那些年代:看弗尔曼(FORMAN)①的电影, 读哈巴尔(HR ABAL)的书,出入那些不随潮流的小剧场,讲几百个笑话,并在快乐中嘲笑政权?如果他们都讲可怕的40年,那是因为他们把他们对自己生活的回忆奥威尔化,他们的生活在后来,在他们的记忆和他们的脑袋里,失去了价值或甚至干脆被取消(失去的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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