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大》计36封公开信,每一篇的标题都以“大”字开头,故称“三十六大”:写给唯一的外甥、小师弟、90后、韩寒以及广大文艺男女青年同志们;也致司马迁、马拉多纳、唐玄奘并梁思成;甚至也写给自己的公文包。在这部作品里,冯唐就世间有所感悟的人、事、物们,谈论四十不惑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传授 “金线”之上的俗世生活。
三十六大 读后感 第(1)篇“心里一撮小火,身体离地半尺,不做蝼蚁,不做神,做个写字的人。
我忽然又想,我凶残地压榨自己的精力,两三年写一部长篇小说,阳光之下,流转几百年,帮助读到的人拆篱笆,蔑生死,按摩心房,脱离拧巴,是否也是一种大乘?
本子的最前页写上开始使用这个本子的日期、自己的姓名和手机号码,万一丢了,捡到的人方便找到我,还有一两句“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群居守口,独居守心”、“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之类激励自己的二逼话,头晕眼花的时候念念,加固小宇宙。
长期形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仿佛绳索,绳索不除,所有的努力只能让绳索把身体勒得更紧。
关于文学,有个非常好的定义:“它试图通过一个人的故事,令古往今来所有人的故事浮现纸面。”
对于来世,我幻想五百年后的某一个春天,杨花满天,布谷鸟叫“布谷、布谷,光棍真苦,光棍真苦”,有个和我眉眼类似的少年,遇上和我少年时代一样的问题,翻开我的书,一行一行读完,叹了一口气,灵肉分离
想想我少年时代的汉语文字英雄,司马迁、李白、杜牧、兰陵笑笑生、李渔、张岱,周作人、周树人、沈从文、王小波、王朔、阿城,我尽量客观地看,看到我血战古人而杀出重围,长出了昆仑山巅半米高的我那棵野草。
我想象我是个矿工,拿“小我”当矿山,人性无禁区,挖掘人性的各种侧面和底线,看到山崩地裂和天花乱坠,每天得道,每天可以没有明天。
中国人发明了俩词儿,一个叫“学以致用”,一个叫“文以载道”,这并称中华文化“鸡贼双宝”
2011年春节前终于写完了用情色和哲学抗击中年危机的长篇小说《不二》,像千八百年前的鸠摩罗什一样,把汉语在一条小土路上开到三百迈,看看汉语的使用极限在哪里。
心重新变的柔软 世界观缓慢改变”
Ps:路金波的跋一定要读,果然是老江湖[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