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明代四大“奇书”之首、中国古代文学名著之一,海外影响力超越《红楼梦》,甚至成为研究中国明代中后期社会风貌的重要参考作品。 刘心武在本书揭秘了《金瓶梅》中鲜为人知的文本得失、细节关联、人物命运、写作艺术。展现了《金瓶梅》的文化价值和审美价值,摒弃为人诟病的情色描写。目的不在于向大众推广《金瓶梅》,而是力求通过此书让读者了解《金瓶梅》在中国文学史和人类文化史中的地位。
刘心武揭秘《金瓶梅》读后感 第(1)篇《金瓶梅》没有读过,说金瓶梅是红楼梦之祖,很想知道一二~因此先拜读了《刘心武揭秘金瓶梅》,与读红楼梦不同的是红楼梦先读原著,再读脂砚斋评红楼梦和周汝昌 蒋勋 胡适 张爱玲 鲁迅关于红楼梦的文字,以至各类公开课~而金瓶梅则先读刘心武先生的此著:引用名家之说对《金瓶梅》有一个粗略的了解,以便读原著时不被误入歧途~
清康熙朝张竹坡(1670—1698)在世仅二十九年,在生命的最后四年,他呕心沥血地来评点《金瓶梅》,他称《金瓶梅》为“第一奇书”。认为《金瓶梅》不仅源于真实的生活,而且书中西门庆家族及其相关的角色,均有原型。又说“凡人谓《金瓶》是淫书者,想必伊止知看其淫处也”,“《金瓶梅》是劝孝悌之书,特别是劝孝,著《苦孝说》一文阐释。他为《金瓶梅》摘除“淫帽”功不可没。
陈独秀在1917年6月1日给胡适的信中说:“此书描写社会真如禹鼎铸奸,无微不至。《红楼》全脱胎于《金瓶梅》,而文章清健自然,远不及也。
毛泽东曾先后五次在公开场合评价过《金瓶梅》。1956年当年2月20日毛泽东在听取重工业部门工作汇报时同万里等人的谈话中讲道:“《水浒传》是反映当时政治情况的,《金瓶梅》是反映当时经济情况的,金瓶梅是《红楼梦》的老祖宗,不可不看”。毛泽东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一次谈话中,将《金瓶梅》与《东周列国志》加以对比。他说,后者只“写了当时上层建筑方面的复杂尖锐的斗争,缺点是没有写当时的经济基础”,而《金瓶梅》却更深刻,“在揭露封建社会经济生活的矛盾,揭露统治者与被压迫者的矛盾方面《金瓶梅》是写得很细致的,没有《金瓶梅》就写不出《红楼梦》。”毛泽东自己是把《金瓶梅》当作“明朝的真正的历史”来读的。毛泽东还说:“《金瓶梅》可供参考,就是书中污辱妇女的情节不好。
”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认为:“诸世情书中,《金瓶梅》最有名……描写世情,尽其情伪”,“作者之于世情,盖诚极洞达,凡所形容,或条畅,或曲折,或刻露而尽相,或幽伏而含讥,或一时并写两面,使之相形,变幻之情,随在显现,同时说部,无以上之”这是很高的评价,也是公允之论。
刘心武说:我要告诉读者诸君,《金瓶梅》和《红楼梦》一样,也是我们中国古典长篇小说中的一部伟大的作品,而且也已经进入了人类共享文明的时代,对《金瓶梅》也已经成为人类学术研究的共同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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