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甫盖尼·奥涅金》是普希金的代表作。这部诗体小说广阔地反映了19世纪20年代俄国的社会生活,真实地表现了那一时代俄国青年的苦闷、探求和觉醒,提出了许多重要的社会问题,因此别林斯基把它称为“俄罗斯生活的百科全书和最富人民性的作品。”作品的中心主人公是贵族青年奥涅金。奥涅金有过和一般的贵族青年相似的奢靡的生活道路,但是当时的时代气氛和进步的启蒙思想、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和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拜伦颂扬自由和个性解放的诗歌,都对他产生了影响,使他对现实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他开始厌倦上流社会空虚无聊的生活,抱着对新的生活的渴望来到乡村,并试图从事农事改革。但是,华而不实的贵族教育没有给予他任何实际工作的能力,好逸恶劳的恶习又在他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加之周围地主的非难和反对,奥涅金到头来仍处于无所事事、苦闷和彷徨的境地,染上了典型的时代病——忧郁症。
叶甫盖尼·奥涅金读后感 第(1)篇看了叶普盖尼奥涅金的剧,可能因为睡了半场的关系觉得非常普通(可能因为普通的关系睡了半场?)。回过头来补原著,也是非常没耐心地读完了全书。
我或许是没有那根弦去拨动普希金的诗琴吧,厌倦了草地、蝴蝶、雪的意向,也对全诗弥漫的希腊众神和俄法意诗人感到疲惫。第三人称的现实主义叙事诗,节奏和视角读之飘忽不定,真实和创作也如此界限模糊,十二月党人的政治漩涡,对惺惺作态的上流社会和「自诩」诗人的讽刺,感时伤世的旅途,无疑更像是一首自我遣怀的抒情诗,而奥涅金,他的「朋友」,诗的主角,只是偶尔路过普希金这片伤心的「田野」,悠悠地掀起一阵麦浪。
上流社会的面纱早就被揭过一遍又一遍,更无「神秘」可言。潘多拉的魔盒,也不过是身为读者的我看戏里人饮鸩止渴,支着下巴对这些反复的套路打个哈欠。而可以站在上帝视角悠然自得却着实要感谢作者,作者们在19世纪勤勤恳恳的铺垫。
十九世纪二十年代,法国大革命随拿破仑的流放宣告结束,欧洲随之稳步发展。西潮席卷了俄国贵族,惠斯特、玛祖卡、资本主义的苗头。得到「洗礼」的贵族愤青投入到对抗沙皇的农奴制斗争中来,在「宁静之地」西伯利亚黯然退场。普希金在彼时的祖国大地,撒播着来自西方自由主义的种子,企图唤醒某些「装睡」的人的良知。
此时的中国,还沉浸在鸦片烟中,颓废在灯前榻上。
普希金正如李鸿章,是时代先驱,却注定无力回天的。他们的责任,是使麻药中的病人清醒。
Although its not my dish,I still admire it.遗憾的是,我在戏剧中最喜爱的片段,那只像是从爱丽丝梦游仙境走错片场来到这里的醉酒的兔子,在原文里并没有只言片语。那就当他是导演的匠心,替这部「患上了忧郁症」的小说,补充了一点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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