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隐士的独特身份,促使形成了中国隐逸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使得隐士和社会、会山林和庙堂处于一种极其复杂的纠集之中。隐逸往往很少是人终其一生的行为,很多人都在仕进和隐逸的路上进进出出。所有形态的隐都有一个共通的地方,即把个人和社会在某种意义上对立起来。隐士往往都是个体感很强和原则性强很的人,因为这种强烈的个体感,使得他们无法委曲求全地融入到他们所不愿意融入的世界中去,同时使得他们具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他们很清楚自己和那些安于现有的道德和政治秩序的人的不同。正是这种根深蒂固的孤独驱使他们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精神家园。
遁世与逍遥:中国隐逸简史读后感 第(1)篇我国古代在众多文人遵照儒家学说治国平天下的同时,还有一批批文人雅士徜徉在山林水泽之间,过着与山水渔樵、琴酒诗书为伴的隐居生活。无论大隐、中隐,还是小隐,因其脱俗之态,总是弥漫着诗一般的韵味与神秘。诗意,引人遐思;神秘,彰显魅力。
对隐逸精神及实践的赞美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易》曰:“天地闭,贤人隐。”乱世之时,隐遁不仕被看成高尚的事,所以也把隐居避世称为“肥遁”或“飞遁”。本书说:“隐逸文化说到底,不过是文人对自我意识的尊重,不过是寻求一种人格的独立、精神的自由、品德的高尚,不愿做政治的奴隶、权势的奴仆,不愿为名利所累,为了挣脱名利的枷锁,在政治之外所作的一种人生选择。”(见本书第四章,隐之大者)我国历史上,文人或仕或隐,亦仕亦隐,仕隐交错,以致形成丰富而精彩的隐逸文化。设想如果古代没有隐士,古代文学艺术会失去多少光彩。
儒、释、道三家在不同时期不同程度上成了隐逸的理论基础,随着时代的发展,隐逸的根由变为儒、释、道思想的杂糅相济。
不管哪种隐士,都是读书人。中国古代文人几乎都离不开诗书琴酒,“琴棋书画”,“左琴右书”等概念已是古代文人的标志与符号,更何况隐士大多遁迹于山林泉石之间,唯见山松月鹤,要养志修身,更需要诗酒琴书陪伴左右,而这就成为隐逸诗与乐的源泉。
因为喜欢古琴,所以想说说琴。在古代文人与隐士的眼里,琴绝对不是用于娱乐的乐器,而是表达文人精神世界、文人情怀的载体,是修身养性,塑造高洁品性的道器,它具有神圣的至高无上的地位。
因琴之高妙绝俗,隐者抚弦弄操,吟其心志,才有阮籍的琴寄酒狂、嵇康的广陵绝响、陶渊明的清琴横床、魏野的僧琴鹤酒、沈周的琴心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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