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坡》:主人公辛格在孩子出生后,成了一位全职照顾家庭的母亲。而因为新《婚姻法》的出台,与丈夫的一场模拟离婚分割财产的讨论、竟然最终导致家庭的分崩离析.并落入了窘迫的生活境况。她在《第二性》杂志编辑安旭的安排下,带着女儿进入隐匿于都市之中的“西门坡”生活。“西门坡”是一个带有理想化色彩的女性互助组织,组织中的每一位女性都有不幸的生活磨难,但进入“西门坡”后,她们被教育以依靠自己的手艺、能力谋生,摆脱对男性和婚姻的物质、心理依赖,努力成为真正独立、自尊的个体。雌雄同体的“红鲈鱼”成了她们的理想象征。
西门坡读后感 第(1)篇小说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带着女儿和十万块钱,搬出了按新《婚姻法》判定属于丈夫的房子,机缘巧合般到了另一座城市,并和一个有些神秘的妇女自助组织越走越近。
这是个和男女关系有关的故事,不是剖析男女关系的症结,隐隐透露出的是对男女关系的绝望。这个妇女自助组织,不论是其发起者组织者还是陆续加入的成员,从其自身惨痛经验(在发起者那儿,更多的是一种总结性经验)出发,一律对男人采取排斥态度,而这个组织慢慢形成的制度,更是试图以一种公有制的方法团结受过伤害的女人,把男人完全排除在自我生活之外。
这个组织发展到女主人公辛格进入的时候,已经开始显现出乌托邦色彩的凌厉,辛格呢,一开始只是想在这里暂时休憩,解决食宿的问题,她并不认同这个组织的规定,而后在小说接近尾声,社会力量介入,发起者浮出水面后,我感觉辛格像是突然成了这个组织的一份子,她为发起者的自由奔波,并在发起者的授意下试图挽救这个组织。
如何看待这个组织,其实是一个难题。首先从最后“负责做晚饭的女人”毒死二十多条人命(包括她自己,还包括几个孩子)来看,这似乎是又一个微型乌托邦露出了它的獠牙。另一方面,这些女人是不愿离开“西门坡”而重新投身社会的,社会曾以男人的面目给她们造成了深重的创伤,为此她们要带头或跟随,刻意跟社会保持一定距离。“社会”不但没法解决她们的问题,甚至有些无视她们的存在,谁让“社会”经常走神呢。
男女关系问题可能包含不止一个面向,有自我与他人的相处问题,有利益得失的问题,有积压的男女不平等问题。这些年女性的权利似乎得到很大的提升,慢慢的好像又开始有了点畸形化的倾向,就是有意无意间对女性权利进行阻挠的队伍里,也不乏女人的影子,同时女性权利的一些“既得利益者”,开始像清算报复一般掌控她们能够支配的男人。
前段时间微信“朋友圈”上热转过一段话,可能现在还能看到有人在转。“要老公干什么?饭我会做,衣服我会洗,钱我会挣,地我会拖,架我会打,街我会逛,车我想开就能开,出去我也会玩。有了老公我还要给他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务,还要照顾他家人,服务不好还落埋怨!他劈腿找小三,我还要满世界的灭小三,老公这赔钱货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如果一个人他/她确定自己是物质动物,他/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啊,找老公/老婆来干什么。不过有时候面对生活的一地鸡毛,还真不确定生活里有没有一点非物质的光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