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年的一个春天,作者在爱荷华河畔公园里一张桌子上,开始撰写《谪仙记》,其时春意乍暖,爱荷华河中的冰块消融,凘凘而下,枝头芽叶初露新绿,万物欣欣复苏之际,而作者写的却是一则女主角飘流到威尼斯投水自尽的悲怆故事。当时作者把这篇小说定为“纽约客”系列的首篇,并引了陈子昂《登幽州台歌》作为题跋,大概作者觉得李彤最后的孤绝之感,有“天地之悠悠”那样深远吧……可是悠悠忽忽已跨过了一个世纪,“纽约”在作者心中渐渐退隐成一个遥远的“魔都”,城门大敞,还在无条件接纳一些络绎不绝的飘荡灵魂。
纽约客读后感 第(1)篇先Pou上在知乎的一段回答~
之前在知乎上看到这个问题,细细看了其他人的答案,一阵一阵的难过,今天读到一本书,突然就想起这个问题,觉得特别合适。
“我和你表伯妈,两人在一起,也有四十五年了,从来也没有分开过。她为了我的政治问题,很吃了一些苦头,我们两人——也可以算是患难夫妻了。这次到美国,本来她也申请了的,上面公文旅行,半年才批准,她等不及,前两个月,病故了——这次我出来,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头,我实在放不下心——我把她的骨灰放在箱子里,也一起带了出来——日后在这里,再慢慢替她找个安息的地方吧——选自白先勇的《纽约客》,题名为《骨灰》,可能单看这一段话没有什么感觉,我介绍下大致的情节吧。
故事背景定于1978年,文革后两年,主人公齐生作为美中大型项目的代表飞往美国,参加文革期间受到批斗,被下放到崇明岛劳改的父亲的追悼会。故事开头点题:父亲的骨灰终于有了下落。其实骨灰并不仅仅指下放劳改的父亲的骨灰,撤退到台湾后辗转定居到美国的大伯,民盟健将、救国会领袖表伯和其妻子,都曾提到了骨灰的安置。大伯坚毅直爽,为人刚正不阿,撤退到台湾后受到小人排挤,郁郁不得志。表伯早年是一名民主斗士,左派激进,却在文革中被打成右派,饱受折磨,两人对待故国的态度截然相反,大伯表示死后将骨灰撒到大海,漂到台湾也好,大陆也好,就是不留在美国;文革后终于得到平反,表伯妈却先一步离世,表伯的愿望则是在纽约找块地,不必太讲究,只要干净就好,将自己和妻子合葬在那……
读完这篇文章之后有些很复杂的感觉纠缠在一起,很难说清究竟是什么,写的这么长倒像是书评了,真心推荐给大家阅读。
最令我震撼的就是《骨灰》这篇文章了,读完甚觉不解,又读,读完内心似乎很多感慨,但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写下来上面那段文字,直到刚才我读到别人的书评,才惊觉自己对文字的理解力之弱,强烈推荐大家阅读《骨灰》和书中附的书评,尤其是书评,完全将我的所思所想表达地淋漓尽致,实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