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论述了中国戏曲的形成过程,以宋﹑元两朝为重点﹐征引历代有关资料﹐说明其源流演变。书中介绍了古代巫者的装神和娱神,春秋战国时代倡优的戏谑和讽谏,汉代的角觝戏,唐代的歌舞戏﹑滑稽戏﹑参军戏等。《宋元戏曲史》是中国第一部系统研究戏曲发展史的专著﹐材料相当丰富﹐治学态度谨严﹐颇有影响。其中有些见解(如关于杂剧的历史分期)更为学界长期沿用。叶长海先生的《导读》着重论述《宋元戏曲史》体制及研究方法上的开创意义。书后附梁启超、郭沫若等人有关王国维的文章。
宋元戏曲史 读后感 第(1)篇此书在文学评论史上之贡献已为共知。此番主要来拜读附录,乃梁启超、傅斯年等先生评静安先生之文章。
傅斯年先生曰:
王君治哲学,通外国语,平日论文,时有达旨。余向见其《人间词话》,信为佳作。年来闻其行事不甚可解,竟成世所谓“遗而不老”之人。此非本文所应论。就本书,论本书,却为甚有价值耳。梁启超先生抱病为写曰:
学者徒歆其成绩之优异,而不知其所以能致此者,固别有大本大原在也。先生之学,从弘大处立脚,而从精微处著力;具有科学的天才,而以极严正之学者的道德贯注而运用之。其少年喜谭哲学,尤酷嗜德意志人康德、叔本华、尼采之书,晚虽弃置不甚治,然于学术之整个不可分的理想,印刻甚深,故虽好从事于个别问题,为窄而深的研究,而常能从一问题与他问题之关系上,见出最适当之理解,绝无支离破碎专己守残之蔽。先生古貌古饰,望者辄疑为竺旧自封畛,顾其头脑乃纯然为现代的,对于现代文化原动力之科学精神,全部默契,无所抵拒。而每治一业,恒以极忠实极敬慎之态度行之,有丝毫不自信,则不以著诸竹帛;有一语为前人所尝道者,辄弃去,惧蹈剿说之嫌以自点污。盖其治学之道术所蕴蓄者如是,故以治任何颛门之业,无施不可,而每有所致力,未尝不深造而致其极也。启超以为先生盖情感最丰富而情操最严正之人也,于何见之,于其所为诗词及诸文学批评中见之,于其所以处朋友师弟间见之。充不屑不洁之量,不愿与虚伪恶浊之流同立于此世,一死焉而清刚之气乃永在天壤。夫屈原纵不投汨罗,亦不过更郁邑侘傺十数年极矣,屈原自沈,我全民族意识上之屈原,曾沈乎哉?(不知有无别字,待查阅下看。阅读过程中梁启超先生之文中显见几个别字,概未用心校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