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作为正人君子的自我形象总要接受怀疑主义、相对主义、虚无主义的拷问。许多人忧心忡忡,担心在一个诸神退隐的世界中,科学已揭下我们的面具,使我们显形为由基因所命定的生物:狭隘自私、党同伐异,或争强好胜、咄咄逼人。作者在本书《我们时代的伦理学》中探讨了出生、死亡、幸福、欲望、自由等主要伦理问题,努力想说明人应该如何思考生活的意义;并提醒我们,应该对那些经常主导着道德论辩、事实上不过是诱人噱头的绝对原则保持怀疑。
牛津通识读本:我们时代的伦理学(中文版) 读后感 第(1)篇又是一本简洁明了能说清楚概念的精华本,当我们在和别人谈论道德问题的时候,首先看对方有否具有理性的头脑,然后能不能把道理上的道德和伦理上的观念区别开来,再去谈论吧,否则都是胡扯。最后摘录一段1785年,康德在他著名的短篇论著《道德形而上学的基础》中揭示了它是如何赋予人类理性的。这部作品比道德哲学史上任何一本著作所激起的爱与恨都要多、所引起的评论都要热烈。普遍性测验听起来好像是黄金法则的一个版本:“推己及人”——基督教有时宣称它为其教义之一,几乎任何一种伦理传统中都能看到它的影子,包括在孔子(前551—前479)创立的儒家思想里。康德认为他的观点不仅仅是黄金法则,而且应该有更深远的意义。例如,他曾指出黄金法则可能被滥用。
康德首先将他希望谈论的东西与他所谓的“心力智慧”,如理解力、智力、判断力,以及气质优势,如勇气、毅力甚至仁慈等区分开来。
休谟就此作出如下论述:
当一个人称另一个人为其敌人、竞争者、对头、对手时,他被理解为在讲自爱的语言,在表达他自己所特有的、发源于他自己的特定环境和境况的情感。但是当他赋予任何一个人以邪恶的或可恶的或堕落的这些词藻时,他那时就在讲另外一种语言,在表达他期望所有听众都将由之而与他发生共鸣的情感。因此,他再次必须撇开他私人的特定的境况,选择一个他与他人共通的观点。
如果世人将与我共同谴责某人,我不能仅仅说这个人是我的敌人。为了激起公愤,我必须将他描绘成邪恶、堕落、可憎:总之很可恨。
幸运的是,如果你提出其他与我不同的选择理由,我们会参照统一标准来确定这一因素本身能否作为一个原因。当然,我们不能保证一定会得出共同结论,但我们却能保证得出这种结论的可能性对话成为理智的选择,而不是通过武力或暴力将一种解决方法强加于每一个人。这就是理性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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