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年逾七旬的社会心理学教授莫里在一九九四年罹患肌萎缩性侧索硬化,一年以后与世长辞。作为莫里早年的得意门生,米奇在老教授缠绵病榻的十四周里,每周二都上门与他相伴,聆听他最后的教诲,并在他死后将老师的醒世箴言缀珠成链,冠名《相约星期二》。
相约星期二读后感 第(1)篇知道这本书,是从余秋雨先生的《君子之道》开始的,那时我还只身在杭州,而决定读这本书,却是因为五个字:
“与生活讲和”
第一次看到这五个字,我竟忍不住热泪盈眶,随笔记下下面这些话已是小半年之前了:
这个世界很奇妙,有时候你刚好感悟了一点什么,这个什么就会不断出现在你面前。
两天前的晚上,H发来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累,图什么。我想他大概累了,其实我也时常陷入这样的状态,觉得自己被生活奴役,找不到一个继续的支点,时常想,继续下去是为了什么?为了走那条我们出生来就有的路,买房买车再然后结婚生子么?
有一天坐在下班回家的公交车上,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闭上眼睛,我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灵魂可怜地陷在泥沼里,似乎连挣扎都已经忘记,而泥沼岸边,另一个躯体还兀自原地踏步着。
我开始明白,原来生活真的可以把人的灵魂和躯体生生劈开,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于是我开始以自己的方式反抗着生活,其实甚至连生活是什么心中都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只知道要去做让自己开心的事,要追逐愉悦,所有的不快与易燃易爆炸都是因为“生活”这个罪魁祸首,于是我开始与其对立起来。拒绝“生活”里的寻常路,二十二的年纪里,常人觉得该思考的东西偏不去思考,认为什么与 “生活”相对就去做,试图证明按照自己的方式也可以过得很快乐。
羡慕别人的远方和诗,觉得那样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可是眼前的“生活”却总是绊住我的脚步,有过一段时间,每个周末都去“看世界”。
说起来都忍不住笑了,那时候的自己真像个青春期的孩子。
人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反抗还是逃避,直到有一个人在某个契机指出,你这是在逃避,很幸运身边一直有F的存在。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当然是否认,认知里自己不是一个以逃避来解决事情的人。可是谁又想到我已经这么做了呢。
二十二岁的我,刚有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离家千里,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与生活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面对面,情况却不尽人意。
如今读完这本书,认识了莫里,很难去描述他,他给人的感觉太亲近了,就像是一位老朋友。而这位老朋友用他一生最后的时光告诉我,他是怎样怀着大爱,与生活里的一切讲和。
未来,“与生活讲和”,记着莫里说的把自己交给爱,交给能给予你目标和意义的事。
将来我也会面对那一天,愿也能平静地感知,自己能够过去了。
亲爱的莫里,感谢你,我的朋友。
此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