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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路 读书笔记5000字

我的路

作者:季羡林

《我的路》是季羡林先生最具励志意义的人生独白。季先生的求学与就业经历,对当下的青年读者来说,是一部非常合时宜的励志作品。他从山东一个穷困的山村走出来,一步一步成长为学贯中西、享誉海内外的学术大师。虽时隔多年,然而他考上名校(清华大学),出国留学(赴德),后回国求职(于北大任教),这一段时间的人生轨迹,正是当下许多年轻人正在走的路。《我的路》是季羡林先生“致青春”的一本书。世界上没有白费的努力,希望这位勤奋的老知识分子、老留学生在向各位青年读者分享自己这段“人生路”,能感染和指引更多的人为梦想而努力奋斗。

我的路 读书笔记

《我的路》比《清华园》日记更全,季从幼年启蒙开始,絮叨了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研究生,博士,教授。里面摘了他二十出头在清华读书的日记,也摘了他日后留德十年的心绪,跨度很长,范围很大,一个孩子怎么长大的,从小受到的语言启蒙,高中选的课,出国后研究的方向,后来从事的领域,前后都是一脉相承,如果想要比较概括性的了解季羡林的学术生涯和人生历程,这一本书比较好。

我觉得自己的性格跟季很像,所以不自觉地把他的书看了一本又一本。我喜欢季的文风,白话里夹杂点文言,半新半旧,还很幽默,偶尔可以把玩一番。不可否认他偶尔喜欢掉掉书袋,又有点啰嗦之嫌,一句话一个意思绕了半天。但不可否认,季是有真本事的,他的认真和博学确实了不得。以下是读完本书的一点感悟。

如今大家普遍国文底子差,经典读得太少

有时候下笔成文,偶尔会提笔忘字,这就算了,想到一些什么观点,语言总是没办法流畅得表达出来,或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想来从小到大书看的不少,但一看书架,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大柜子的书居然只有五本与传统典籍相关的书(《论语》是小学一年级学校统一要求买的,没背完,《三字经》也是强制买的,《唐宋诗词鉴赏》初中购,当时还看,却不晓得吃了多少年的灰了,高中学校编订的一册《国学》还没翻过,《世说新语》大学买回来就当了摆设)。再看看那些大师,钱钟书、傅雷、杨绛、季羡林,哪一个不是从小就把国学读了个透,我深感自己杂书看得太多,正经书看得太少,现在深受其害。周围许多人也是如此,快餐小说看了很多,但是经典书几乎不看,别人我不想管,也管不了,我自己是一定得管,再不管以后哭也来不及,从现在开始补习差了前辈们儿童时期十几年的课,再晚都比不干强,有志于读书的人应该是要有这个觉悟的,我们的传统文化语言博大精深,不是只靠说说而已,没有人读永远也不能领悟其中的精妙,况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相信不管是对以后学习、作文、翻译都是有好处的。这里贴几例,看看季的童年所读。

国文念《古文观止》一类的书,要求背诵。英文念《泰西五十轶事》、《天方夜谭》、《莎氏乐府本事》、《纳氏文法》等等。写国文作文全用文言,英文也写作文。课外,除了上补习班外,我读了大量的旧小说,什么《三国》、《西游》、《封神演义》、《说唐》、《说岳》、《济公传》、《彭公案》、《三侠五义》等等无不阅读。《红楼梦》我最不喜欢。连《西厢记》、《金瓶梅》一类的书,我也阅读。这些书对我有什么影响,我说不出,反正我并没有想去当强盗或偷女人。那时候,在我们家,小说被称为“闲书”,是绝对禁止看的。但是,我和秋妹都酷爱看“闲书”,高级的“闲书”,像《红楼梦》、《西游记》之类,我们看不懂,也得不到,所以不看。我们专看低级的“闲书”,如《彭公案》、《施公案》、《济公传》、《七侠五义》、《小五义》、《东周列国志》、《说唐》、《封神榜》等等。这样的闲书,我看的数量极大,种类极多。光是一部《彭公案》,我就看了四十几遍。越说越荒唐,越说越神奇,到了后来,书中的侠客个个赛过《西游记》的孙猴子。

在这里,虽然已经没有经学课程,国文课本也以白话为主。我自己却没有放松对中国旧籍的钻研。我阅读的范围仍然很广,方面仍然很杂。陶渊明、杜甫、李白、王维、李义山、李后主、苏轼、陆游、姜白石等等诗人、词人的作品,我都读了不少。这对我以后的工作起了积极的影响。

季的文字非常谦卑和坦率

我最开始总以为季有点虚伪,那么大一位学者,始终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后来才发现季就是这样一个人,自信心不足,总是用很低的眼光审视自己,不骄傲。他的文字很真诚,很爽快。谈到留学,读博士,他也不掩饰自己为了镀金的心思,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读起来很可爱。

别人出国留学镀金的消息,不时传入自己耳中。一听到这种消息,就像我看别人一样,我也是浑身发抖。我遥望欧山美水,看那些出国者如神仙中人。而自己则像人间凡夫,“更隔蓬山千万重”了。我为什么非要取得一个博士学位不行呢?其中原因有的同一般人一样,有的则可能迥乎不同。中国近代许多大学者,比如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郭沫若、鲁迅等等,都没有什么博士头衔,但都会在学术史上有地位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可这些人都是不平凡的天才,博士头衔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我扪心自问,自己并不是这种人,我从不把自己估计过高,我甘愿当一个平凡的人,而一个平凡的人,如果没有金光闪闪的博士头衔,则在抢夺饭碗的搏斗中必然是个失败者。这可以说是动机之一,但是还有之二。我在国内时对某一些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留学生看不顺眼,窃以为他们也不过在外国炖了几年牛肉,一旦回国,在非留学生面前就摆起谱来了。但自己如果不也是留学生,则一表示不平,就会有人把自己看成一个吃不到葡萄而说葡萄酸的狐狸。我为了不当狐狸,必须出国,而且必须取得博士学位。这个动机,说起来十分可笑,然而却是真实的。

季羡林说到在北大当教授时开会风气严重,也是形象不已,读来让人忍俊不禁。季羡林的幽默,是把一些本来乏味的东西写得生趣十足,让人拍手称快。

我真正陷入了会议的漩涡里了。开了三四十年的会以后,我曾对人说过:我现在的专业是开会,专门化也是开会。可惜大学里没有开设“开会学”这一门课,如果开的话,我是最理想的主讲教授。我对开会真正下了工夫,费了时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大到小,从长到短,从校内到校外,从国内到国外,形式不同,内容各异,我都能应付裕如,如鱼在水,提其纲而挈其领,钩其要而探其玄,理论和实践,都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如果教委和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建立“开会学”博士点,我相信,我将是第一个合格的“博导”。

季羡林虽然自称悲观,但文字里总流露着乐观    文革有多惨,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那么多的伤痕文学,回忆历史的小说,关于多么惨,季也写了一些悲惨的遭遇,被批斗,被砸家什么的。

屋子里成了一堆垃圾。桌子、椅子,只要能打翻的东西,都打翻了。那一些小摆设、小古董,只要能打碎的,都打碎了。地面堆满了书架子上掉下来的书和从抽屉里丢出来的文件。我辛辛苦苦几十年积累起来的科研资料,一半被掳走,一半散落在地上。睡觉的床被彻底翻过,被子里非常结实的暖水袋,被什么人踏破,水流满了一床。看着这样被洗劫的情况,我们三个人谁都不说话——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人生到此,天道宁论!我们哪里还能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呢?我们都变成了木雕泥塑,我们变成了失去语言,失去情感的人,我们都变成了植物人!

除了惨,他还写了点别的东西,读来又让人觉得不可置信,在批斗时还给批斗会打分,这个水平太低,那个不及格,真是调天下之侃,真行!甚至为了能在被批斗时坐“喷气式”舒服一点,他还要做一下运动,拉伸一下筋骨,为受折磨而锻炼身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再没读过第二个人这样的。

我的眼睛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耳朵是能听到的。这些小将究竟年纪还小,旧社会土匪绑票时,是把被绑的人眼睛上贴上膏药,耳朵里灌上灶油的。我这为师的没有把这一套东西教给自己的学生,是我的失职。总之我被揪到了燕南园的所里,进行批斗。批斗是在室内进行的,屋子不大,参加的人数也不多。我现在在被批斗方面好比在老君八卦炉中锻炼过的孙大圣,大世面见得多了,小小不然的我还真看不上眼。这次批斗就是如此。规模不大,口号声不够响,也没有拳打脚踢,只坐了半个喷气式。对我来说,这简直只能算是一个“小品”,很不过瘾,我颇有失望之感。至于批斗发言,则依然是百分之九十是胡说八道,百分之九是罗织诬陷,大约只有百分之一说到点子上。总起来看水平不高。批斗完了以后,我轻轻松松地走回家来。如果要我给这次批斗打一个分数的话,我只能给打二三十分,离及格还有一大截子。有一次斗争的主题是从我被抄走的日记上找出的一句话:“江青给新北大公社扎了一针吗啡,他们的气焰又高涨起来了。”这就犯了大忌,简直是大不敬。批斗者的理论水平极低——他们从来也没有高过——,说话简直是语无伦次。我坐在喷气式上,心里无端产生出鄙夷之感。可见我被批斗的水平已经猛增,甚至能有闲情逸致来评断发言的水平了。

这样的季羡林,让我钦佩。偶然一次在网上看到季承的《我和父亲季羡林》,没看过这本书,不敢乱说话。但是许多网友说这本书是季承对父亲的指控录。我早该想到季留德十年错过了儿子的童年和家庭最困难的时期,隔阂肯定不少,但没想有这么严重。我知道季一直是一个不喜欢家庭生活的人,《清华园日记》里他也多次说过他的家庭不给人以希望,只想让他逃离,每次寒暑假要回家的时候,他就在日记里长吁短叹,也难过他的家庭关系不好。

季承数落了他父亲很有缺点,他不借书与人,有一次找他借照相机也不给,喜欢囤东西不让人扔,养猫不顾家人反对执意而为,如此种种。这些也都是众所周知的,我个人觉得并不是什么屌炸天的缺点,没有超过寻常人的尺度,就我自己而言也是爱书如命、不借与人的,我的妈妈趁我在学校期间从我书架上掠走两本《平凡的世界》,直到今天我也没要回来,只要我抬头一望书架,那里独剩一本《平凡的世界》,它们三个明明是一家,住在木制的架子上,现在偏被迫分离,而且时间这么长,想必我妈妈是没有在读的,每念及此,我就哀伤不已,再也不愿借书给任何人。将心比心,我不难理解季对于书本的小气。养猫和相机也许有点过分,但是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保留项目”,没什么必要求全责备,季承若用小时候缺失的父爱去谴责父亲个人的习惯作风,或许没有这个必要,也许我也是自说自话,谁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怎样呢,我说我不乱说,但不自觉还是臆测起来了,大概是季的文章看多了,现在写起东西来也有了他的一些痕迹,好的没学到,啰嗦怕是学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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