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黄手帕》《黄昏的清兵卫》导演山田洋次经典著作全新修订版山田洋次——成长于中国东北,从卖鱼小贩到国民大导,创作超过一百部卖座影片;艺术与商业共赢的常青树,中国最为家喻户晓的日本导演;分享从影六十载的编剧、导演秘密,心路历程及艺术观念全公开;细数片场趣事与生活感悟,带你感受“含泪的笑容”与“幸福的泪水”。日本国宝级电影大师山田洋次在本书中将其几十年从影经历娓娓道来。其中既有编剧、导演的方法技巧,又有充满人性温度的生活细节。如同他的电影风格,山田洋次以平和而温暖的行文,介绍了自己从影的动机和愿望;论述了素材与剧本的关系;并以《寅次郎的故事》《幸福的黄手帕》等影片为例,分享现场执导的体会,探讨导演应具备的修养和能力。读者不仅能从中管窥山田洋次是怎样拍电影的,也会收获一份心灵的感动。
我是怎样拍电影的 读书笔记艺术的作用
昨日看港珠澳大桥总工程林鸣先生的演讲,中国的超级工程象征着我们国家经济实力的强盛。祖国这个名词意味着你的认同感与对它深深的祝福。我才渐渐意识到人活着就是期盼美好,无论是你的祖国还是这个世界。这不是什么大胸怀,而是长大之后自然而然的一种祈祷。因为人类是命运共同体,或者说整个地球是一个整体。我是一名艺术工作者,行业内流行一句话天下设计一大抄,设计圈内乱象横生,不负责任的海报,干扰用户的广告,千篇一律的风格,不断雷同的技巧。借用《双城记》的开白,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艺术是光,是个人是社会的内在的光,它把心灵和精神照得雪亮。它让人的心灵回归质朴。它让人们追求甜美和光明的激情。
艺术是文化的一部分,伟大的文化是这样一群人构筑的,他们具有一种激情,要将他们时代最好的知识,最好的思想培育出来。要为社会以及人们去除一切粗糙的,粗野的,难解的,抽象的,专业的成分,把它人性化。印象派是莫奈那个时代迸发的最甜蜜的花蜜,然后现代派翩然登场带着它对工业时代的理解展现它的美,各国各地区不断发挥着本国的艺术。
物品从文化的角度解析
如今我们称之为文化的东西自古以来都是一种具体的器物被后人感知到,作为民族遗产的手工制品,货物,观念,习惯,价值。而当代语言与交流最典型的载体便是传媒,出版,广播,电影电视墙,网络,建筑,音乐,文学,各类产品。
大众文化
真的有“大众”创造的文化吗?在古代,艺术与文化掌握在士绅,皇族手里,老百姓只能效仿。而到了工业时代,信息时代,人工智能时代,艺术与文化掌握在企业资本,知识分子,公知人物,媒体手里。一件事物的流行,有时候是自然发生的,有时候是资本宣扬的,比如宜家的性冷淡风格,苹果的扁平化风格,日本的极简风格,韩国的小清新风格,欧美风格,还有些是媒体的宣扬,比如对婚姻观的定义,对爱情观的宣扬。对人生观的宣扬,对价值观的主流定义,对世界观的评判。我们或自觉,或不自觉的受到媒体的影响。有时候是权威公知人物的定义。本书中我比较认同的观点是,大众文化不是大众自己所为,而是政治和商业机制自上而下强加给大众的。这里不太全面,我个人认为需要加上媒体与权威公知。罗兰.巴特的《深化》中提到,大众文化很难说是自然而然起源于“大众’,而是企业家门炮制推行下来,目的是为了追逐利润最大化,而非为满足公众。
大众文化真的就是“粗野”“不登大雅之堂”吗?
大众文化借助林肯的一段话,是民有,民享,为民喜闻乐见。大众文化本来是“善”的同义词,可是后来它被用作贬义,但是,在我看来作者的这段话似乎不太正确,我个人的理解大众文化自古就被用作贬义。深层的人性归因是不是人类都向往极少的权力贵族阶级,所以,对于不起眼的下层是唾弃的。明清的小说亦是如此不被文人墨客重视,甚至不削。大众的对立面是富人阶级,特权阶级和受到良好教育的阶级。所以毫不奇怪,由于持批判态度的作家们要么是后一层阶级曾元,要么是后一层阶级的代言人,大众一词从他们的笔端流出,很容易就成了粗俗,低级,庸俗,便宜,不登大雅之堂代名词。这里很代表性的就是最近的广场舞曲,还有广场舞,还有很多的民俗歌手歌曲。幸而网络的发达,让如今社会变得不再单一,但少数派还是人微言轻,到底什么是好的,美的,高端的,低端的,仍旧掌握在主流价值观的人手中。而把此种情况进一步推导致全球来看,就是欧美国家掌握着发言权,定义着社会规则,发展规则,而一众的发展中国家仅仅是跟随者。
作为设计工作者,我不得不重新认识这种趋势,我们设计风格的走向,是很大一部分来自欧美,日本等设计比较领先的国家与地区,而设计在企业战略中的地位不容小觑,甚至在中国未来的产业调整都越来越依赖设计创新。我们对自身文化的发掘还在种子阶段,何时萌芽需要全体社会的集体意识,一种自觉的集体意识,而非仅仅几个设计师或者一个两个企业。这里扯的有点远,想到那里说哪里,跟自己对话还真是舒服啊,想说什么说什么。我只能说对本土设计我始终怀揣一个梦想,一种愿景,如同陈冠希在纽约大学的演讲中说的那样,即使中国的创新在我们这代看不到,但我们也要作为铺路石,因为它终究会有到来的一天。加油自己,加油中国,我始终是个砰砰跳的爱国小粉红。祖国需要成长,无论我是设计工作者还是其他从业人员,请给予她时间成长。在业界我时常听到同行们抱怨,中国的设计还是落后啊,是啊,是落后啊,怎么办呢,我们抱怨真的一点用不起啊。开复老师在《向死而生》的一段话,“看到贪婪,邪恶,自私等负面的事件,怎么办呢”星云大师说“要珍惜,尊重周遭的一切,不论善美,丑恶,都有存在的价值。就像一座生态完整的森林,里面有大象,老虎,猴子,也一定有蟑螂老鼠。完美与 缺陷本来就是共存的,也是从人心产生的分别。如果没有邪恶,怎能彰显善的光芒?如果没有自私的狭隘,也无法看到慷慨无私的伟大。所以,真正有益于世界的做法不是除恶,而是行善,不是打击负能量,而是弘扬正能量”。而推导到设计领域不是抱怨,而是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该不妥协的时候要坚守,至于你的影响力,或小或大那不重要,这颗种子埋下了肯定会有好的结果。
大众文化的批判
随着现代社会网络把我们的认知进行切割,指路破碎,互不相干的片段。那么大众文化是否是链接这些碎片的一个纽带呢。文化以商品形式出现,是否意味着利润和市场的标准先于内质,艺术和知识内涵。从欧美国家来看,美国二战后的设计理念是跟着销售指数,市场需求走,而同样在发展的日本却走出了一条质量与艺术齐步走的另一条路。优劣之分可见一斑。现在是一场市场化商业化与艺术化,内涵化的博弈。
大众文化的几个问题:
1.大众文化纯粹是一个任凭宰割的底层阶级的自唱自叹,还是一个具有潜在解放力量的自足的资源,它提供了可能完全不同于主流或者官方文化的另一种视野和行为方式?
2.它代表着对现存社会秩序的叛逆和反抗吗?
大众文化在70年代前身mass culture。mass一词有人译作”乌合之众”把大众文化迅速打入低级的冷宫。早在18世界风云变化的英国,很多打着工业革命和海外殖民扩张掠夺顺风车的下层人民,迅速成长为新型资本主义阶层。危机着古老的贵族阶层,为此贵族阶层不得不祭出最后一件法宝:趣味。审美趣味的培养非一日之功,市民阶层可以一夜暴富,但是它们能够一夜之间培养出高雅的趣味吗?趣味成了贵族阶层的当平民入侵的最后一块盾牌。而对于现在的中国,则情况复杂的多,我们有改革开放先富的一批人,也有高级知识分子,海外归华人员,现在崛起的则是新一批中坚力量80.90.后,那么我们的审美趣味,文化品位走向何方,应该是更多元,更加复杂化。
对大众文化的批判原因:
1.来自某些知识分子批判的起因是大众文化以及这文化带来的大众民主,消极了高雅文化与大众文化的界限,对这些集团历来享有的特权构成了威胁。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作为文化教育者和趣味仲裁者的权威地位被动摇了。
2.大众文化确实侵蚀了优质的文化,剥夺了独立思考力,深层的文化审美。并且赶走了好的文化——民间文化和艺术。
大众文化与民间文化
大众文化是自上而下的,资本市场宣扬的一种手段,它的受众是被动的消费者。民间文化是来自下层阶级,自发地,自足的,直接反应民众的生活和经验。大众文化被机械的复制生产,传播。而真正具有艺术性的美学内涵的,创造性地,都是大众技师所无法实现的。本书中提到的一些观点看似确定,但我却存在疑虑,比如,民间文化必须是为一个有凝合力的社团所生产,它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而且始终把握着生产方式。但我认为,大众文化可以说成市场文化与民间文化互相的渗透,或者已经慢慢渗透到民间文化中,是否是单向渗透,需慢慢观察,这里不敢胡说。大众文化是否真的是标准文化,程式文化,重复文化,肤浅文化,一种虚假的感官快乐的文化?大众文化在麦克.唐纳的观点里赤裸,不留情。那么大众文化是否就是一种不要思想,只要感性,不求深度,只求享乐,而且是坐享其成,不要观众动脑筋参与的逃避主义文化?是否固化了,标准化的思想和情感模式?前一阵子在阅读开复老师的书籍,书中开复老师用温暖的语句,像我一一铺诉一种家庭相处模式,不再是影视剧中的争吵,手足之间为了利益互相伤害成为仇敌。而是一种互敬互爱,互相帮助,这种模式不陌生,儒家文化倡导的手足之情就是互助互爱,而在现在大众文化的宣扬中扭曲的模式开始上演,但我信好的模式一定存在,所以决定远离影视媒体对于家庭的定义,我要自己来定义,来寻找,来处理。如果大众文化那么猖狂的来替代我们去怎样思考,作为一个独立思考的人,我们必须学强硬,对主流扭曲的价值观说“NO”!
再有一点疑虑,F.R.李维斯直言,大众文化就是美国文化对本土文化的入侵,大众文化是民间文化的灾难,因为它割断了传统和过去,二这过去显然是值得缅怀的?是否真的如李维斯所说,不过我是信的,但似乎不要把问题绝对化才好。
引自本书:我们失去的是有机的社团以及它所蕴含的活生生的文化。民间歌谣,民间舞蹈,乡间小屋,和手工艺产品,都是一些意味深长的符号和表现形式。它们是一种生活的艺术,一种生存的方式,井然有序,涉及到社会艺术,交往代码。而且都源自于不可预测的远古经验,呼应着自然环境和岁月节奏。
这段对民间文化的论断,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看一位生活在芬兰的知乎乎友,当国内的民间艺术团体或者二人转艺术团等等来芬兰演出,当地的华人很少去看,甚至抱着一种蔑视的,看不上眼的态度,十分奇怪的是本地的芬兰人却非常热衷,并且有一位当地芬兰老头笑嘻嘻的每年都会抢票看。我们似乎凭着一股众说纷纭的价值观,就判定了民间艺术群体的集体死刑,实则我们未真正理解其艺术表达内涵。大学的时候专业老师在讲授民间文化的时候用,“粗,俗,野,土”简简单单五个字就批判了民间文化的低俗位置。而纠正这一观点的是在多年之后看日本设计师杉浦康平《亚洲的文字,书籍》这本书中台湾著名民俗设计师,汉声杂志主编黄永清老师,“民间文化比如民间艺术剪纸,陕西蒸花馍,泥人等等都是这些无名氏把关爱人的至深的,根本的道理,甚至朝彻寰宇原理的大意是,不知不觉地凝聚到他们的设计和作品中。而所谓的“俗”不是庸俗,而是能体现大众的心声;“野”并非狂野不训,而是情感的自然数法,“粗”并非简陋,而是拜托了矫揉造作的虚饰,“简”并非简单,而是世界和简练。”这纠正了我正确看待民间文化,传统文化。感谢杉浦先生,感谢黄永清老师。感谢在这个时间看到这本书,及时纠正错误的观点,如若再晚几年,我会更加走偏。
欧美流行文化的侵蚀
欧美流行文化直逼我们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地,从经济价值到国家政策直到时间乃至精神结构。而说到这里似乎表现精神结构被侵蚀的例子不胜枚举,最显而易见的就是内向外向性格,集体与个人主义意识形态。我与文中的作者都赞同一个观点,现代的全球化实则不是真正的全球化而是欧美国家主导的全球化,或者具体就是美国的全球化。全球化的世界中大家都是它的臣民。
大众文化的领导者
知识分子的观念和意识形态也确实充当着制造大众文化和趣味标准的力量。包括它们为文化定位制定的界限,告诉人们应刚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虽然知识分子不像经济和政治力量那样举足轻重,但也是不容忽视的力量。而另一位领军人物法国思想家鲍德利亚对大众文化的辩护代言人,但是我不同意书中作者的观点,鲍德利亚在《消费社会》一书中并未对大众文化进行辩护,反而是一种批判,难道是我记错了。这里我暂且不做论断。鲍德里亚谈到波普艺术,作为50年代流行艺术的产物,旨在推翻整个文化的仪式与根基。鲍德里亚对大众文化的肯定观点(不过我还是觉得鲍德里亚没说过这样的话):
大众传媒加强了人们思想观念和日常经验的一体化。这个最鲜明的就是一件事情被媒体的曝光,各家言论,各类网友亲身说教。各类公众号千篇一律的价值观念,无论是大众媒体还是自媒体,都是在制造了一场成功的价值观后的不停复制来迎合大众口味和生活方式。大众媒体是从外部来统一大众的意识,但问题在于统一的过程中吞噬了其他信息,其他价值观,其他少数派,其他非主流人群,更消灭了意义。
大众文化的批判者
爱德华.赛伊德在《文化与帝国主义》中的批判,大众文化时常以审美的形式出现。故而它所追求的主要目标之一就是快感。马休.阿诺德,以文化网络起每个社会中最好的东西,让人在一片光辉中关照自身,观照自己的民族,社会和传统实质却是给血腥强暴,铜臭气味十足的都市社会生活,披上一层遮羞布。在赛义德看来文化的这两个层面,正是体现了英法美的文化特征。
葛兰西认为在一定的历史阶段,占据统治地位的阶级未来确保它们社会和文化张的领导地位,利用霸权作为手段,诱导被统治阶级接受它的道德,政治和文化价值。倘使通知阶级在这方面做的成功,就无须用强制和武力手段。霸权观念的关键不在于强迫大众遵循自己的意愿和价值观,而是让个体“心甘情愿”积极参与,被同化到统治集团的是机关或者霸权中来。被支配和被领导的社会集团其对自身的理解,其社会乃至世界发生的关系,莫不是身不由已屈从支配集团的话语权威。
霸权的概念用到文化上面,是力图表明日常的意义,表象和活动,是被精心构造了一番,而将支配“集团”的阶级利益表现为自然而然,无可争辩的大众利益,为人人所欲。这里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中国企业的管理,西方企业管理是制定制度,企业文化,价值观。而中国企业是人情,面子,等隐形的心里管理。但这两种管理模式本身没有优胜之分,只是文化不同而已,所以西方的管理模式未必就一定适合,应该本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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