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入华东师範大学中文系学习，1956年开始发表习作诗歌和小说，1963年7月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曲创作研究班，同年进入上海人民艺术剧院任编剧。1985年至1993年任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现为自由独立作家。

也要相信
　作者：
也要相信，
旅途不都是布满陷阱，
跌倒不总是跌断脊樑，

恶梦不总是连着恶梦
总有一天醒来是满脸晨光。
也要相信，
不是每颗心都张满老茧，
不是每根血管都注满泥浆，
不是灵前的每滴眼泪都是硬挤出来的，
不是台下的每次掌声都是拍马溜须。
也要相信，
情人的抚摸不都是为了伸向别人的口袋，
朋友的握手不都是为了脚下暗暗的一踹，
母亲的狂吻不都是为了婴儿的回报，
生日卡上的滚烫的字句不都是谎言。
纵然我被欺骗一千次，一万次，
我也要相信，
总有一朵花是香的，
总有一滴血是热的，
总有一种情是真的。